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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正常的，我真的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能找到这张借书条。”

“那真正的卜忖甾呢？”李乾刚开口，就意识到了自己不应该再提问。

“哪里有什么卜忖甾，这是我编造的名字，让那个年轻人随意签的。”老人摆摆手，“别担心，这也算是第一个问题中的事情。”

“那个年轻人早就搬走了，他娶妻生子，去了更大的城市发展自己的事业，现在可能连孙子都有了。而我就在他走后，冒充他的身份，以人类的身份在这里生活。”

第一个问题结束了，但李乾的疑问反而更多了。比如，十几年前是什么危机？老人为什么不离开这座城市反而是留在这里？他为什么要专门注意图书馆来的人呢？

“书灵具有什么力量，你们都能把书中的物品和生物具现出来吗？”

多萝西娅的问题出乎了李乾的预料，他本来以为女孩也会继续探究面前老人的秘密。

第十八章 古书

但仔细想来，在老人“只要我知道答案，就一定会回答”的保证下，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恰到好处。毕竟书灵是目前调查员们遇到的唯一的超凡生物，与其浪费问问题的机会，去询问一些老人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的事情，不如就在现在搞清楚关键的问题。

面前的老人摇着头笑了起来：“还是小姑娘聪明，问的问题很有水平。”

多萝西娅并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改变什么，她依然一手牵着李乾，一手在桌子下面拿着镜子。

老人伸出了了一根手指：“第一，书灵，因书而生，所以我们可以以灵体的形式藏在书中，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找到我们的本体并销毁它，否则无法伤害到我们。”

“第二，我们可以选择保持实体还是灵体，但不管在灵体还是实体情况下，普通人都看不到我们。转换成实体状态，只是为了可以接触到物质世界。”

所以书灵们在图书馆内瞎转，只是偶然会被人看到，并没有人报告过曾经撞到看不见的东西。

“第三，来自的书本不同，不同书灵有不同的能力。就像我，来自《流金岁月》，具备强大的人类亲和能力，所以这么多年才能顺利生活在这里。”

他说完这些，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了，只是微笑着将双手放在桌子上，等李乾二人继续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