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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依旧是个普通人？

“我来问你来答。”多萝西娅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获得这个超发能力以后，她拿小喵小狗之类的动物实验过好多次，发现稍稍用一些心理医生常用的诱导手法，催眠的效果会更好。

“好的。”低着头的宋大爷回答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生气，不带任何的起伏。

“你的名字是什么？”多萝西娅想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宋建国。”

“出生日期。”

“一九四三年。”

这么大了吗？他看起来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但现在一算，老人已经七十了。

多萝西娅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确认了催眠的效果很不错，就朝着李乾点点头，开始询问真正的问题。

“你知道书灵吗？”

“知道的。”宋大爷依然是用不带任何起伏的音调回答，但李乾的心理却有了起伏——终于找到线索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

“我也不清楚，但当我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他们是书灵。”

李乾俯身在多萝西娅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孩点点头。

“你是凡人吗？”

“是的。”

这倒是奇怪了，难道这次不再是以前的套路了吗？

“你接触过一本棕色皮质封皮的古书吗？”

“接触过。”

多萝西娅点点头，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什么时候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