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替罪羊（下）（1/2）

中午十二点，公司安全副经理钱国府亲自带钱来到，办过有关手续，亲自把肇事车开回公司。

路上钱国富边开车边问小钢：“你小子左天晚上是不是熬除夕夜没休息好？开车时间瞌睡啦！这个郑福义真混球！明知你白天要出车，还不叫你早点睡，看我回去不克死这老小子……”

贺小钢知道钱国富是军转干部，脾气暴担心他回去乱嚷嚷，忙道：“我也没瞌睡，情况特殊您要保密。车穿过村庄时间前面没人，突然从房后窜出两个追打的小孩子，本来我稍一动方向就可绕过，没想到坐在旁边的齐书记突然出手猛拉一把方向……要不我会把车开到路外去撞人？”

“原来是这样……”钱国富无语。

稍停道：“这个情节你小子没给交警队说吧？”

“我傻呀！齐经理也是好心失措嘛！”

“好啦！此事不准给任何人提起！不然后果严重！”钱国富叹口气，遗憾地不停不砸嘴。

贺小钢自愿替齐经理担责挡灾，齐家自然把他当做恩人。回到化工市，齐夫人把贺小钢拉进家里，感激地道：“小贺啊！大恩不言谢！今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唉！我真不该逼明轩回家过年，都怨我呀！这且不说，眼看初五以后你就要坐牢，我想这几天你就住在我家，我会想法子叫你好好过几天自由日子！”

贺小刚婉言谢绝。齐经理道：“我通知钱国府，无限满足死者家属的经济赔偿要求，尽可能减少家属的仇恨情绪，减轻法官量刑尺度。更会马上活动关系使你在狱中得到照顾，尽早把你捞出来！但是，你必须做好住三个月牢的精神准备。你既然不愿住在我家，也好！为了不在车队造成影响，你仍可以开车回车队，但初五之前千万不要再开车外出。”

贺小钢把车停到车队院，闷闷不乐回到家里，对郑福义讲了事故经过。乔腊梅大急道：“你傻呀！姓齐的与你非亲非故，八杆子打不着的交情，值得为他顶罪坐牢？巴掌大的小屁孩，你逞什么义气？真是的！”

老郑道：“这不是逞不逞义气的事，是我也会这样做！”

“为啥？就因为他是经理？就可以让别人替他坐牢？我咋想不通这个狗屁理呢？”乔腊梅气愤填膺、怒形于色。

“你老娘们懂什么！这叫两害相较取其轻！”

老郑耐心分说“从事故现场看，司机是全部责任。若咱家蛋蛋顶着，法官看在‘紧急避险’理由上最多判一两年劳改。如果公司愿意多出点钱疏通死者家属不告，说不定拘留半个月就能放出来；若齐经理顶着，则是‘无证驾驶，致死人命’重罪，要判十年以上徒刑。同时，蛋蛋将车交与无证之人驾驶致死人命，也要判终身吊销执照，劳教一到三个月的无为肇事处罚。何况，有齐经理在外面活动，情况会好的多，钢弹保住经理将来也有盼头。所以，钢弹做的对！”

“要是这样，这几天蛋蛋必须好好过！想玩什么就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想……”

乔腊梅本想说想女人，我把身体给你。

钢蛋道：“谢谢二位的关爱之情，我想得开，顶的住！就算一辈子不开车也饿不死我！没啥好怕的！”

初二，吃过早饭，郑福义夫妇要去岳父家拜年。贺小钢觉得此事应该告诉黄大哥一声，就骑车来到黄志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