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方简摸摸鼻子，笑笑不说话。

晚上喝酒了，不方便挪车，幸好这个点车库也没什么人，上车小莱先用湿巾把座椅通通擦一道，再用纸巾擦gān水，才坐下来慢条斯理擦手、脸和脖子。

方简坐在一边，摘了帽子，过长的刘海往两边拨拨，笑眯眯托腮看她。

小莱飞快抬头瞟她一眼，“愣着gān什么，你不擦擦？”

“你帮我。”方简说着手缩回袖子，在衣服里把内衣脱了。

擦完的湿巾都集中丢进便利店带回来的小塑料袋，小莱先把自己收拾个差不多，靠过去，手心摊张湿巾，歪头坏笑一下，“从哪里开始？”

“都好。”方简放松靠在椅背上，仍笑着。

她的深眼窝并不显老，眉骨和鼻梁极富立体感，微笑时翘起的眼尾和卧蚕又柔和了五官的硬朗，小莱一瞬不瞬看她，看得她因害羞而低头躲避时才说：“你的眼睛很漂亮，为什么总藏起来？”

“没藏起来。”她下意识反驳。

“那你看看我。”小莱挪屁股挤她，“老躲起来gān嘛，你昨天不是挺能的，敢做不敢认？”

“没——”

方简缓缓抬眸，视线细细描绘她的五官，眉毛浓黑，眼睛大而圆，鼻头饱满，嘴巴小小，唇珠微微上翘，肤色略深，却并不显脏，皮肤细腻光滑，这时她从衣下摆探入的手，也很符合她显小又调皮的长相。

“有点凉。”方简肩膀微缩。

“我的手很热。”

她说得没错，那股热很快透过绵柔湿巾传递，在腻滑的肌肤游走。她往前挺挺身，蹭掉鞋子跪坐在方简大腿，完全依附，双手却不满足地四处侵略。

“你太瘦了。”小莱微微侧过身子，一半的重量压上去，“瘦得neinei都快没有了。”

方简努力憋着笑，指骨按在她腰侧，滑至脊背，两指左右一挑，灵巧解开束缚，准确无误掌控她。

“怎么样？”小莱故作轻佻地扬眉，“比你qiáng吧。”

“手感很好。”方简另一只手慢慢解开她衬衣扣，暖色肌肤是上好的chūn蜜，微涩口感，清新甘甜，采自薄雪初融时漫山遍野的桃李芬芳。

进入正题前，二人相拥侧卧，小莱轻轻推她一把：“你行你上。”

方简闷声笑，“我不行。”

小莱轻嗤，“你不是让我？我看看不让有多能。”

“我真不行。”方简手掌盖住眼睛，“我是大废物，我承认了。”

“你是大姐姐，你可体贴了，让着小妹妹。”小莱手握成拳，闭上眼睛耍起了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