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当凤凰女从良后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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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你忘了？节目组还给了我三千块钱的那张照片。”</p>云姜便了然了。</p>当年上了电视，确实是借着节目组的宣传小火了一把，还上过纸媒报导。</p>幸好后续没有人跟踪报道，不然现在也不会过得那么清静。</p>到现在，云妈还记得秘书把他们的小姐夸了又夸的表情，她也觉得这姑娘心真好，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p>其实云姜仍然在明盛集团的资助名单上，其他九名或多或少的失去了机会，资助名单上或增添或减少，唯有她的名字一直都在，因长期表现优秀还划入重点培养名单。</p>因此只要云姜毕业，进入明盛集团旗下子公司工作的几率比其他人大，脚踏实地继续走，以后高低也能升为管理层。</p>所以她承认是因为陆沅获得面试机会也没有说错。</p>云姜忽然笑了：“会有机会见到她的。”</p>“你胡说什么呢，人家有钱人家的闺女，见我这个老巴巴的妇女做什么。”云妈只当她在开玩笑。</p>本想掏出手机给云妈看看她嘴里的心软小天使，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陆沅的照片，她本人也不爱发自拍，本人高清照鲜少流传。</p>看时间正好是上课时间，现在发消息只会打扰到她上课，只好作罢。</p>为此感到万分遗憾，转念一想，总会有机会相见的。</p>云姜又说：“那要是她是我女朋友，你还不让她见见你了？”</p>身后的人忽然沉默下去，不再继续说话。</p>等云姜转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云妈一脸严肃的表情。</p>十几年前本国就通过同性婚姻法，经过这些年科普和履行，在大众眼中同性结婚就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p>唯有极少一部分顽固分子仍然认为这是“逆天而行”“违背祖宗”的叛逆之举。</p>事事有谱的云姜忽然没谱了，难得懊恼自己太冲动，一下子给透了底，该潜移默化才是。</p>就在她思考想个两全的办法时，云妈说话了。</p>她认真而严肃地说道：“结婚是人生大事，认定了，就好好过下去。”</p>满肚子话的云姜：“.？”</p>在云姜愣怔的表情中，她说：“不管对象是男是女，只有自己过的日子才是最实在的，什么闲话什么传宗接代全让他们放屁去。”</p>“现在谁还讲究这个？”云妈一脸洒脱：“丫头，你妈我最不在意的就是别人的看法，我长多大就被人说道了多少年，说我命硬克爹克夫克全家，还说我天生寡妇相，什么话没听过？还不是顺顺当当地过了这些日子，比谁都自在？”</p>云姜满脸受教了，乖乖听话：“对，我觉得我的思想觉悟还没您高。”</p>不跟傻叉论长短这一点，云妈贯彻的淋漓尽致。</p>“我就是心大习惯了，去在意就活不到这岁数了。”云妈一摆手，又说：“况且你爸族谱都给人撕了，几进的大院子也被占了，你爷爷刚出生就成了个没名没姓的孤儿，到后来你爸也是孤儿。”</p>云姜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家还有这历史。</p>说着，云妈的神情带上不明显的怨恨，忽而变得爽快。</p>“传宗接代？还不是我养大的你们，你们俩根本不是跟你爸姓，你爸早说过族谱上他姓赵不姓云，小时候他就说跟老村长姓，才在这村子里平安长大。?()?[(．)]??♂?♂??()?()”
</p>因长期辛苦操劳而变得粗糙的手搭在云姜肩膀上，怜惜地搓了搓。</p>“以前的老村长是我亲生爹的三堂叔，这个家我才是真正姓云的。()?()”
</p>*</p>几天后，整个村的情报机构迎来了难得的清净，云妈终于不来情报机构成员聚集地“唠嗑()?()”
了。</p>开心，但也没有多开心。</p>因为云家母女三人真的要搬出去了，搬家的车都到了门前。</p>好些个小孩觉得搬家是个有意思的事情，全都站门口凑热闹。</p>云姜眼看东西收拾好了，从门内拎出沉甸甸的大门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大门严严实实地锁上，谁来了都打不开。</p>准备等云家母子三人搬走后就来个“鬼屋探险()?()”
的小孩们：“.”</p>家里几亩薄田云妈不想卖，也卖不出合适的价格，就让云姜做主由村长看管下转租，收成按一定的比例分，谈妥就当场掏合同签约。</p>想起云姜去村长家里时手里提着的某芙蓉某华子，老头们狠吸一口手上的旱烟，觉得还是自己配烟草的更香。</p>老头老太太们想到这里，纷纷表示：“落叶要归根，走再远还不是要回家。”</p>“外边哪里有家里好，我儿子也接我去大城市，还不是我住不惯又回来了。”</p>“反正她们家也不需要祭祖。”</p>“等云嫂子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就懂在自己家里的好了，外边多不自在啊。”</p>正说着，就看见载着几人的面包车从村里杀出。</p>驾驶座上的司机大哥顺手一摁，车载音乐继续播放听到一半的歌曲，清晰无比的歌词响彻不大的广场，传进每个人的耳里。</p>“你不是真正的快乐~”</p>“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p>司机大哥半刻不留恋地狠踩油门，徒留一地的飞尘，带着嘹亮抒情的歌声走远。</p>老头老太太们：“.”</p>车上的几人并不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想法，司机大哥在云姜的要求下，歉然调低音量。</p>云妈伸手拍拍自己乱跳的小心脏，说不清是因为自己终于远离这个地方而激动，还是被突然播放的歌曲被吓到。</p>然后她就睡着了，看表情像是做了个美梦。</p>这次云姜回来是请了假，明盛那边批准的假期差不多用完，也该到了告别的时候。</p>云姜没在新家过夜，告知如何从本市搭乘高铁到达荣城那边，有事随时找她就准备离开。</p>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把母女俩接去荣城玩一个暑假，想起之后要做的事情，云姜否定了这个想法。</p>年年暑假都行，只有今年不行，贸然把两位带过去，不安全。</p>云妈就看她源源不断往家里掏钱，</p>人都给看愁了。</p>想着她也只是个学生，哪有那么多钱能用，就想把云姜给的钱推回去。</p>“不行不行，你说你实习工资加奖学金也不行，你必须拿走，一个姑娘家在外头怎么可以没有钱傍身？”
</p>云妈心里有账本，知道自己现在还有点钱，两个人能撑半年，等崴伤的脚恢复了就去找工作。</p>她觉得自己年轻力壮的，不能现在就靠小孩养，光吃白饭伸手要钱。</p>“你谈对象总该花钱吧？总不能两个人想干什么都没钱，多不好受。”
边说，云妈边把银行卡往回塞。</p>云姜了解云妈的性格，贸然曝光自己的资产反而引人起疑，便不继续勉强她，转去找云娟。</p>云娟正收拾东西，一听她的话，也不愿意收下这张卡。</p>“我想跟你说件事，你一定要记得。”
云姜一扯她胳膊，凑到云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p>云娟挣扎的神情变得茫然，呆呆地看着云姜的侧脸，杵在原地。</p>然后她就被拉起手，手心向上摊开，一张火红火红的银行卡拍在她手心里。</p>“千万记住了。”
云姜再次重复。</p>“姐，等等！”云娟追上了云娟，顺便把房门关上了。</p>云姜不明所以：“？”</p>“我知道你的话在暗示什么。”</p>云姜倒是不意外，知道她一直聪明。</p>只见云娟抬起头，十分认真地说：“你不会变回以前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才是你以前的样子。我只是年纪小，我知道的，番茄面的味道一模一样，不会认错。”</p>这一串你你我我开头的句子说得乱七八糟，好像根本没有逻辑。</p>云姜就是听懂了。</p>“别急着反驳，小时候你老抱着我说一定会带妈妈离开那个鬼地方，你已经做到了。”云娟黑眼瞳紧紧盯着她：“你也这样觉得的，对不对？”</p>云姜：“.”</p>有那么一瞬间，她无比的茫然。</p>无数个想法油然而生——我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以前是怎么样的？我所知道的究竟是过去还是未来？</p>云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那我是什么时候变成另一个样子的？”</p>“应该是初二的暑假吧，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就奇奇怪怪的，妈妈以为你是因为去田里浇水中暑栽水里导致的，一直都很愧疚。”云娟肯定道。</p>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是因为自高烧好了之后姐姐就不愿意再抱自己，还有妈妈偶尔的怅然谈起。</p>直到出发的车站前，云姜都没反应过来，面上的镇定都是用来掩盖被冲击到的茫然。</p>一般人遭遇这种推翻之前所有认知的打击定然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恍惚中，对自己的经历产生莫大的怀疑，偏偏云姜没有，冷静的不像话。</p>甚至还能安慰不忍分别的云妈。</p>车站临别，云妈还是没能忍住，问道：“你对象到底是谁啊？什么时候回来跟妈妈见见面？”</p>云姜白净精致的脸庞浮现带着甜意的笑容，柔和道：“</p>其实妈你也知道她的。”</p>云妈一懵：“我知道她的？”</p>她还真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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