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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上纠缠，而是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叶初予很不习惯他光天化日下和她的肢体接触，包括牵手这种行为。

在她心里，这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行为。

但秦峥的手抓她抓得紧紧的，她也不好挣脱。

“我们直接回去你那吗？”叶初予问。

又是那档子事儿嘛。

她真不知道秦峥这个人身上怎么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宣泄不完。

“不。”秦峥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叶初予也懒得问了，跟着他上了车。

但在车上，就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她还是忍不住地和秦峥说道：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早上……你明明看到了对不对？你就是故意的。”

秦峥装傻：“什么？”

叶初予气咻咻地不再说话。

秦峥的心情突然晴朗起来，一扫今天见宋宛如的那些阴霾。

他发现叶初予这个人，爱和恨好像都会藏在心里。

和他相处的时候，该怎样就怎么样，没有明显的怨天尤人之类的情绪。倒很能「既来之则安之」。

但你问她恨不恨你，她也毫不避讳地说实话。

这种实实在在的态度，他也是真的拿她没辙。

秦峥又忍不住问：“你现在有多恨我？”

叶初予眉头一皱，这蠢问题他不是问过多少次了?

“恨。”

“我是问，有多恨？”

“两年之后，但愿此生不再相见那种恨。

恨到我们两清之后，彻底把你从我的脑海里、生活里删除。”

“这就是你所谓的「恨」？”

叶初予转过头看他：“不然呢？我也斗不过你，自不量力地干什么？举报你的非法生意吗？”

“你这么说，倒也是一个选择。”秦峥挑眉。

“老天和法律，自会惩罚你。我还是相信那句老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秦峥嗤之以鼻。

说话间，就到了目的地。

他带她下车，把车随意扔在路边。

秦峥牵着她来到一家烧烤大排档。

“你干什么？带我吃这个？”叶初予难以置信。

他的口味怎么变化那么大？

可以阳春白雪地吃西餐，也可以下里巴人地路边摊。

“怎么？叶医生，你难不成觉得这个不卫生或者对身体不好？”秦峥揶揄她。

“没有。我这个人，一向有什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