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入V三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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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到自己的地头舒服,这段时间天天窝在尼布甲尼撒的寝宫内被各种美味佳肴灌着,差点晕的摸不着北,新年节也过去两天了,按照巴比伦的民俗这节日还得再狂欢个一周才结束。
米底的使者队伍也不知道到没有到,苏叶摸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没有动静,崽子还没长大现在只是个小苗苗,他在这么耗下去迟早要被尼布甲尼撒那个混球发现。
祭司院大巫师的房间虽比不上尼布甲尼撒那个帝王寝宫奢华但是贵在静谧安详,之前的原身定是个喜欢安逸的清淡性子,房间四周都用黄蓝红这些鲜艳色彩描绘了一幅幅精美的地方神祇图,还有各种祈福的道具纹路,走进去就能感受到来自巫师长身份所带来的震撼与神性。
苏叶倒了杯水,尼布甲尼撒出去处理朝政他左思右想决定搬出来,不然那个禽兽每日看着他指不定搞出什么来,月份越来越大,他得替小崽子的安全考虑,不然他那不靠谱的爹拿捏不准伤到他,最后吃亏的都是孩子。
苏叶从袖口中拿出医官给他开的药,服了一粒,浓缩就是精华,这小小一粒药丸每次服用完浑身都倍感舒适,尤其是腹部,苏叶忍不住轻抚摩/挲,这里有个生命在顽强生长。
“唔。”正想着,苏叶忽然呕起来,那种莫名的反胃恶心感又袭来,浑身乏力伴有些微的头晕,他一只手捂着嘴立刻起身快步像旁边的漱口坛走去。
呕完,浑身都无比舒适,苏叶拿出帕子擦擦嘴,还好自己回到祭司院,不然这种状况给人撞见定要露馅。
之前,他听说怀孕的人体内的激素水平会突然增高,孕早期会出现不同的反应,看样子自己正在经历的就是早早孕症状。
苏叶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单亲就单亲吧,他得赶快了。
不然以后想走也走不掉!
“阿德。”
苏叶对着门外呼唤,一道清脆的声音回过来,不一会阿德推门进入,苏叶看着他微微一笑:“阿德,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阿德点头,大巫师交代他的事情,他就是不吃不睡也会完成。
苏叶点头微笑,原身好歹有个忠心的下属,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
————
“大巫师呢?”回来后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尼布甲尼撒蹙眉询问,一旁的侍女走过来对他行礼恭敬道:“回王的话,大巫师不久前离开了,无人敢问其去向。”
肯定是白天疯的太过,苏叶做的时候就对他骂骂咧咧,有些话他都没听过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不是好话,现在趁他不在依照他的性子肯定悄悄回去了。
尼布甲尼撒抬脚转身,可走两步他就停下,对着一屋子的侍女道:“这几日,大巫师可有什么不同?”
侍女上前兢兢战战:“大巫师除了命奴才饮食上清淡些,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侍女并不敢撒谎,也不敢多说,毕竟大巫师身份尊贵又是王身前的大红人,她们可不敢乱说。
饮食清淡?
尼布甲尼撒似乎陷入短暂的沉思,接着又道:“把这几日大巫师的所有举动都报上来。”
每日他要造起上朝,有一段时间跟苏叶是不接轨的,他并不知道这些时间里苏叶都在做什么,不知为何,他直觉苏叶从耶路撒冷回不出来,每次同他欢快时,苏叶的手总是捂着肚子,那是一中防御的姿势,他在害怕?
可他的身体又那么诚实,纵然嘴上骂的狠可到极致处苏叶喷薄而出的热情又令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余的。
听完侍女的汇报,尼布甲尼撒半晌抬手面无表情道:“下去吧,本王的问话传到大巫师的耳中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侍女吓得颤颤巍巍立刻发誓般保证,退了出去。
“大巫师最近很爱晒太阳,有时候会到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晒上好一会。”
“之前菜中的辣椒油也被他勒令停放。”
“大巫师最近很爱吃水果,葡萄苹果这一类食用较其它要多一些。”
待侍女全部退出后,尼布甲尼撒看着桌上的果盘陷入沉思,苏叶最近的很多习性是一开始就有之还是近期刚改变。
他记得父王在世时,有一次宫内宴饮,大巫师的桌前放置的均是甜辣重口食物,虽然苏叶为人清贵,可他在饮食上却吃的浓厚。
至于水果,椰枣无花果甜瓜石榴,苏叶却选择了苹果跟紫葡萄。
绕着桌子看了一圈,这些水果之间的差距就是味道,一个偏甜一个偏酸。
苏叶以往不是爱甜食?怎么回来后口味变了倒喜欢吃酸的。
“宣医官。”
尼布甲尼撒一只手撑着额头,心中疑虑愈发重,他对着门外沉声吩咐。
不一会——
医官颠着小碎步拿着药箱一路小跑过是王有事召见,他第一反应就是王跟大巫师之间玩嗨了,把大巫师玩出什么来了,吓得他药箱里全部都是止血止痛之类的。
进屋,偌大的房间只有王一人,被头顶的水晶吊灯闪瞎了眼,医官毕恭毕敬的行了礼,而后小心翼翼的瞄着四周,心中“一咯噔”不对呀,大巫师呢?
跟他预想的,王抱着大巫师的身体在那里忏悔懊恼:都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用力过猛,本王不知你有
如此静谧,静谧到他即便穿着厚重的袍服也觉得后背凉飕飕。
“来了。”尼布甲尼撒双手负于后背,看着前方柱子上的马杜克浮雕壁画,神色淡淡。
医官咽了口水,惊惶道:“臣不知王召见有何事?是哪里”
“你上次说大巫师身体虚弱染了风寒?”
医官不明所以,想了下点头:“是的,巫师长身体孱弱近期以修养静心为宜。”
“除了这个,你检查时还发现了什么?”
一道晴天惊雷,医官吓得腿都软了,王怎么忽然问这个?
难道是自己发现了大巫师的喜事来秋后算账了?
他可不是有意隐瞒,那是大巫师要求不能说,且王自己也没问怀孕相关怪不得他啊。
医官心里都在盘算着怎么将责任推出去,欺君之罪他可不敢担着。
“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会随着他的身体变化而改变吗?”尼布甲尼撒慢悠悠像是陷入了自我思考,根本没有在意医官的面部变化,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踱一边低声道:“难道是在耶布斯染了风寒后生活习性改变了?”苏叶在耶路撒冷住了一段时间现在回来以前的生活习性都遭到了变化?
喜欢吃甜食的改为吃酸,喜欢吃辣的改为口味清淡?
“什么?”医官张口结舌,王,这是还没发现???
这两个人在玩什么东东哦,医官心中泣血,大巫师还没有告诉王他怀孕了,害的王自己在这里瞎想?
“大巫师以前生病怎么不见习性改变?”尼布甲尼撒一边说一边拧眉,这里面的种种,他只觉得怪异却参不透。
“难道是因为本王。”这段时间将人喂的太勤了,让苏叶生理上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沉静,沉静,不在沉静中灭亡就在沉静中爆发。
“王上饶命,王上恕罪。”医官“唝唝”趴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一边磕一边喊着,算了,医官牙一咬,大巫师虽然身份尊崇可面前的男人更可怕,若是他日发现自己没有及时相告,只怕是大巫师也保不了他。
“大巫师他,以有孕三月之余。”
“什么?”短短一句话,尼布甲尼撒浑身震惊,身子几不可见的颤了下,苏叶怀孕了?
“你再说一遍?”诡魅般的声音,医官想今晚要完了,两边都没讨到好。
“回王,大巫师身体构造与其他男子不同,天生的易孕体质,在耶路撒冷时便已经有.有了。”
尼布甲尼撒直直看着医官似要把他看出个窟窿出来,好半天他才僵硬的走过去弯腰:“大巫师,能生孩子?”
“是的,大巫师的身体极为罕见,是很难得的阴阳体。”
“王上恕罪,臣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是想着这是大巫师与王之间的喜事,应当由对方来说,所以.所以——”
“医官何罪之有?为本王解惑,本王当重赏。”
——
————
出来房门,医官看着手中的赏赐,一张价格高昂的票据,心中松了口气,大巫师对不住了,不能怪他不讲信用啊,王已经起疑了,若他不说以后自己发现了定然要拿他开涮的,到时候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王砍的。
二人之间磨磨唧唧,医官呼口气,他说出来也好,这样大巫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养胎生孩子,没准王还能给他的职位在晋升一级。
尼布甲尼撒心中的喜悦像是被底格里斯河的水充满,苏叶居然怀孕了,苏叶可以生孩子?
他居然可以生孩子,还真的受孕了,并且怀孕三个多月。
难怪当日新年节他问自己喜不喜欢孩子。
又盯着那个小虎鞋看了好一会,当时他怎么没想到苏叶能怀孕?
想想这段时间,苏叶嗜睡,每晚入睡都在他之前早上起的比他晚,且畏冷怕寒,昨天温泉还当着他的面呕了起来。
尼布甲尼撒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包围,他从未想过苏叶有朝一日会为自己诞下子嗣。
等等——
不对,他怀孕了却一点也没对自己透露,医官知道却没汇报很明显是受了苏叶的委托,他知道以医官的胆量还不敢擅自期满与他。
苏叶没打算将自己怀了他孩子的事告诉他。
他想干什么?
想通这点的尼布甲尼撒整个人瞬间清醒,苏叶有后手。
呵呵!大巫师接下来会干什么呢?
——
阿德离开后,苏叶从他那得到一份巴比伦王城的地图以及谜底使者进城的时间。
有些事自己这些天不方便去办,阿德可以替他。
小心翼翼的将地图收好,接下来就好办了。
尼布甲尼撒让他去迎接谜底使者,既然是迎接那自然要出城,到时候他就可直接去而不返。
想到后面就可以彻底离开,苏叶心中某地忽然不适起来,也不知这难受不适因何而起,尼布甲尼撒这个狗东西天天仗着人高马大的欺负他,他离开他是好事,不舒服什么呢?
苏叶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起身兀自笑了声,太晚了他要休息了,熬夜对胎儿不好。
翌日,苏叶穿戴整齐,一身白色极地巫师袍,手握黄金权杖,作为巫师长祭司院的神职人员,他不能多日不上朝,离开前该装的还是要装装。
大殿内,他立于前方,所有人都躬身弯腰双手交叉覆与双肩齐声喊道:“恭迎吾王。”
尼布甲尼撒坐在王座上,他今天一身大红色刺金袍服头戴钻石王冠,王冠周围细细密密的碎钻缠绕,冠身镂空环节是一颗颗奶枣大的椭圆红宝石与他的华服极为相称。
“有事启奏。”
尼布甲尼撒目光威严的扫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苏叶身上以及被袍服遮挡的肚子上。
须臾,尼布甲尼撒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
这时有大臣出列:“那些迦南妇孺该如何处置?”耶路撒冷被迦勒底士兵荡平,大批量的子民沦为巴比伦囚奴,现在那些有劳作能力的壮丁被派去做苦力,剩下的妇人跟孩童以及少量的年老者总不能一直关着,浪费粮食不说,监狱时间久了也有压力。
“谁有办法?”尼布甲尼撒身子微微倾斜办躺在椅上,目光逡巡似随意的扫多大殿下方,拉沙尔站在那里从鼻腔里冷哼一生,满脸不屑:“那些贱民有什么好值得关心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杀了便是。”
杀神就是杀神,拉沙尔将军一出口不是死就是残,那些大臣心底打着寒噤有人想劝阻但是碍于他的冷漠一时不敢开口。
“大祭司觉得如何?”
苏叶正在想着该如何逃走,这时尼布甲尼撒忽然将问题抛给自己,他心中骂娘,管他什么事啊,干什么要提他?
硬着头皮上前:“回王,臣认为巴比伦国力日益壮大,周边的小城邦亦有俯首称臣纳贡者,臣觉得现在王应该适当施行仁政,对老弱妇孺者加以恩慈让其他诸国看看巴比伦的大国之风,同时也更加彰显您的个人魅力。”
说完苏叶微微颔首,面上露出职业性的假笑。
这时有大臣附和:“对对对,大巫师说的有道理,老弱妇孺杀了对我王形象有损。”
“放眼四方,现在有几个国家敢与我巴比伦争锋?何须在意别人怎么看,几千人那么多张嘴,流到民间也是问题。”
不同的声音纷纷出来。
涅里格扬眉看着台上,这些人真是一点不懂王的心思,让人着急啊,他低头当做旁观者,不着一词。
片刻,尼布甲尼撒抬手示意,大家逐渐止声音:“有能力的男人发配到各个工地做苦力,工地实施奖惩制度,如遇顽抗不听话的直接按巴比伦律法处置,那些妇孺力量薄弱的就按照大巫师的意思,留她们一命放到奴隶市场上买卖,奴籍满了可充做自由人或者直接离开。”
话音落,大殿齐齐称赞:“吾王仁慈,大巫师远见。”
————
下了朝会,苏叶拖着拽地朝服离开,途中有人给他让道行礼他象征性的点头微笑。
刚才朝会上他听到了令人振奋的消息,米底使者三天后进城,他作为巫师长摔队迎接。
喜的是时间终于敲定,忧的是谜底使者进城而非他出城相迎,这中间又要麻烦很多,苏叶整整一天在祭司院里满脑子都在计划,晚间时候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习惯性的翻身拉被子,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钻入手中,那手感怎么感觉好奇怪,苏叶猛然惊醒——
不看不知道,旁边赫然躺着另外一个人,熟睡中的尼布甲尼撒?
这个天杀的,他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潜入他的房内而他毫不知觉,自己的位置似乎被人挪过,他在床的内侧,尼布甲尼撒睡在外侧将他全全包围,自己的手正握在对方的难怪意识迷离间他就感觉自己握着一根巨-棍,吓得他赶紧撒手,太可怕了,手上那敏/感的知觉直通心底,即便松开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又粗又有份量的质感,头皮一阵发麻。
屋内夜风吹来,苏叶顺着昏黄夜灯看去,前方窗户在点滴摇摆,又回过头看着熟睡中的男人,这家伙不会是翻窗户进来的吧?
早上在大殿内他丝毫没有给一点多余的眼神,苏叶还以为他擅自离开寝宫令他不悦特地冷落自己,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欲擒故纵,他这是在人前君圣臣贤,人后根本就是不做人啊!
苏叶只觉得浑身发颤,心底那种潜藏的怪异感觉在这诡谲的夜间又迸发出来,看着熟睡中的男人,那张天选神颜,每一分都那么正正好好,令人多看一点都想沦陷,尤其是那张红如深秋山间的枫唇,从额头到下巴,侧颜的线条弯曲流畅的好似漫画书里蹦出来,闭目依旧难掩英气逼人。
苏叶不知不觉的多看两眼,喉间那种干渴感又袭来,好奇怪他白天明明喝了不少水,因为之前看书了解过怀孕的人要多喝水以此来增加代谢跟维持体温平衡。可现在看到尼布甲尼撒这张脸他居然难以静下心来,侧颈露出那枚猩红的花芯胎记在灯光下更显妖娆,屋内除了熏香冉冉,苏叶体内开始释放大量的浓香。
抬手摸摸颈子,有些麻痒越抓那感觉越甚,苏叶有些不安的乱动起来,还好尼布甲尼撒睡着了,万一醒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当真是糗死。
细想一天也没吃什么,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焦躁难安?
尼布甲尼撒睫毛轻颤放在平日里他可以视而不见,可现在昏暗寂静的空间内,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交杂一块,暗香涌动,苏叶忽然忍不住抬手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抚了一下,凝脂肤色,灼灼其华。一个男人的肌肤也如冰雪莹润,细腻的触感令他颈子处更加肆谑外涌
“嘶——”苏叶眼睛睁大,面前熟睡的男人忽然睁开眼准确无误的与之对视,四目相接,那双棕色的眸像最幽深的渊,深不可测,又好似能透过层层深谷将他看穿。
“大巫师垂涎本王,竟不惜上手,啧啧!”果然这人沉默时是神一开口就是狗。
“既然喜欢就直说嘛,大巫师心仪的本王一定成全。”男人勾唇眼底明亮,将苏叶欲抽回的手牢牢握住,不动声色的笑纳了他的抚触。
苏叶老脸难得一红,被人窥视心思的窘迫令他心脏“突突”跳,尼布甲尼撒真是不要脸,他暗里使劲可对方面上笑意吟吟实际他的劲道更大,那只手怎么也抽不回来。
苏叶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那一刻的鬼迷心窍:“臣身边忽然躺个人,以为看花了眼才试探一番真实性。”
继而他满脸惊讶:“王为何会在此?”
尼布甲尼撒
捏着他的手感受葱白玉指带来的根根骨感,苏叶醒来后的那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自他进入这里就没有真的入眠过。
不过苏叶倒是睡得香,连他给他翻身都不知道。
“本王担忧大巫师,今日朝会见你神色苍白,大巫师对王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过来关心关心。”
关心个屁啊,苏叶心里翻个白眼,关心到床上瞎话功夫越来越厉害了。
“臣无碍,多谢王关心。”苏叶被这一来一回搞得心底那抹难言之隐褪去不少,可颈子处依旧酥/痒不止。
“可本王觉得大巫师精神委顿,并非你说的无碍。”尼布甲尼撒坐起身,虚眸探究,他猜的没错,苏叶有意瞒着他怀孕的事,且他现在看着就像熟透的樱桃大有任人采撷之意。
空气中那抹浓烈奇香并未散去,他知道,苏叶每次与他纠缠时,对方情绪无法自控就会出现这种铺天盖地的烈香,他醒来后看到自己随后香味就难以自拔的扩散到屋内每个角落。
尼布甲尼撒唇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苏叶身上的香味应该是与他的特殊身体构造有关,作为万里挑一的阴阳体孕夫,他的受孕一面一旦被激发出就如泻闸洪水难以自控,
苏叶面上一派镇定自若,若不是这几天腻歪在一起他真就信了,苏叶是越不舒服就越在人前展现的清风玉露,若无其事。
“臣只是想着过几日米底使者到来,任务沉重,恐有疏忽先把迎接的画面在脑海里过一遍,一时有些紧张。”
苏叶随口就扯,实际上他现在口干舌燥想甩开尼布甲尼撒这只恼人的手,让他滚远点。
“大巫师见多识广,襟怀洒落,本王相信就算你临时受任也能胜任的无懈可击。”尼布甲尼撒依旧没有松开那只手,苏叶肤色白皙尤其是手面,细腻光滑握着虽有嶙峋骨感却意外的能激起他心底隐藏的可怕欲/望。
细细摩挲,皮肤与皮肤的究极触碰,尼布甲尼撒像把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拇指与食指的指腹看似不经意实则带着压抑的危险一点一点的在苏叶手背上画出一个个无形的圈圈,那些圆圈随着起始点与终点的相接而快速消散,属于尼布甲尼撒专有的蓝雪花香氛毫无保留的跌进苏叶的鼻尖,伴随着深夜里手背上无法忽视掉的麻痒,苏叶本来被抑制住的难受又发了疯似的蔓延。
“大巫师怎么了?”感受到身边人情绪的崩溃,尼布甲尼撒紧迫盯人,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不着痕迹的关切询问。
苏叶披着一件月白里衣,长发散落肩头,小巧的锁骨被松散的外衣包着若隐若现,他双腿蜷曲,身体倾斜,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拉苏叶就能毫无抵抗的落进他的怀内。
可尼布甲尼撒偏不,他看着苏叶额间沁出的薄汗,微微发抖的唇角还有这肆无忌惮挥洒的烈香,这一切都在无声暗示他,苏叶此刻需要人帮助。
就像那天晚上,他找上他扒-拉着他的衣袖,告诉自己:他很热。
“臣……忽然想起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哆哆嗦嗦说完,不管对方信不信苏叶使劲挣脱开尼布甲尼撒的手,慌张的下床。
天呐!怎么回事,现在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大有控制不住的势头,浑身像灌了毒欲发之而后快,可现在他明明有孕在身,该克制这种感觉才是。
“嚓——”苏叶走的太快,撒着蒲苇拖鞋一个不慎向后仰去,吓得他面容失色,可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而是被人从后面接住,一只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他整个人的重力都搭在尼布甲尼撒身上。
好险!孕夫跌倒可不得了。
腰间一双手慢慢游走像幼发拉底河深处的水蚺,蜿蜒细密,根根分明的指关节隔着衣袍那么清晰的传进他的心尖带出一段不可抑制的颤,尼布甲尼撒绕着他的肚子四下逡巡,像将军在视察自己的领地冰凉的触感传进肌理,苏叶脚底一阵发软。
他在干什么?
大手绕着他的腹部缓缓游走两三圈,屋内只有二人呼吸声飘进耳膜,苏叶后背都汗湿了,太诡异了,尼布甲尼撒不说话一只手臂环过他的胸前固定住他,另一只手停在他的小腹中央轻轻拍打,苏叶脑袋歪在一边耳根处一热:“本王知道大巫师工作起来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可也别太认真,走的那么急当心闪了腰,那过几日谁去迎接客人?”
苏叶像被人架上过山车一顿风驰电掣后在弯道的最低点停靠,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下,有一瞬间,他居然以为尼布甲尼撒知道他怀孕的事,真把他吓得魂都没了,他手轻抚的地方就是崽崽的成长中心。
“臣没事,谢王。”苏叶强行抚平内心的乱,低声谢恩。
隔着碎发,尼布甲尼撒贴着他的耳际只稍稍低头便可看到那枚红如山石榴的印记,烈香便是由此处而来,看来这是苏叶身体构造特殊的标记。
“别——”
苏叶哑声制止,那里是他敏感地段,尼布甲尼撒稍稍触碰便令他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从发根处向外弥散出一股道不明的疲-软感,他整个人被裹挟着,心颤魂飞。
“别什么?”尼布甲尼撒恶劣的加重力道在那隐蔽之处愈加放肆揩油。
他看得出来,苏叶很难受,就要坚持不住,身体不住向下滑落,他一只手托着将重力压在自己身上才止住他下滑的身姿。
尼布甲尼撒忽然撤回对那里的把玩,换个姿势将人一把打横抱起,苏叶被这突如其话,整个人天旋地转跟着就被平铺式摁在一边的长桌上,腰际以下与桌面成垂直状紧贴其间。
“做什么?”
苏叶反应过来人都懵了,尼布甲尼撒突袭他,头顶一阵阴影笼罩而来,巨大的威压倾泻而下,苏叶本就心火独炽,焦躁如焚,看人都带着重影,可眼前之人偏偏在他的雷区上蹦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刺挠他,苏叶既想狠狠骂他又因他身上蓝雪花的香氛而迷失自我,理智与奔溃在一念之间相互依存转换,他被这种内在的驱动力折磨的有苦难言。
“本王不放心,要亲自给大巫师检查。”尼布甲尼撒狭长的眸底映出苏叶惊诧的模样,那张小脸红扑扑的既羞又愤,明艳至极。
苏叶明白过来,尼布甲尼撒要检测他的腰身有无受损,这个混球肯定是故意的,他有那么脆弱吗?他都没跌下去。
“臣不需要……”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苏叶便觉上身一阵凉嗖嗖,里衣被撩/开尼布甲尼撒挤进腹股沟间,独占鳌头。
冰冷的手指蜻蜓点水般掠过粉妆玉砌的肤,苏叶眼角泛红,这人今晚是故意的吧,每一分-动作都像在点火想将他燃烧殆尽。
尼布甲尼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冰冷的指腹尽责的检阅每一寸,苏叶咬唇艰难的接受他盖戳,这狗男人检查腰却把他整个上身都/摸/遍了,真是登徒子无耻至极。
“本王看过了,大巫师确没有伤及腰身只是——”尼布甲尼撒目光毫不掩饰的向下扫视在那一片幽色之地流连:“大巫师的问题在于食未果腹。”
“没想到大巫师的小嘴那么贪,你看它在像本王讨赏赐来满足它的饥肠辘辘。”
殷红的唇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来回伸缩,尼布甲尼撒抬手在嘴边按压两下啧啧叹道。
苏叶别过头不想听他说废话,他现在很渴想喝水,要他妈的赏赐啊,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水。”苏叶嘶哑。
尼布甲尼撒打开桌上的瓷盏,食指与中指并排探进杯中濡湿了指关节。
“嗯。”苏叶闷叫一声,尼布甲尼撒将润过的手递进去“慢慢喝,大巫师想喝多少本王都允你。”
他喂的极慢极轻柔,似乎害怕呛到它,伤到什么。
苏叶四肢百骸都要炸裂,长久的渴意令他饮起来失控不能自己,心中骂的惊天动地,雷厉风行,嘴上饮的亦是洋洋洒洒,波涛汹涌。
狗男人。
地动山摇,波澜壮阔的一幕过去,苏叶那种由内而发的饥饿感消散打扮,尼布甲尼撒的水喂了四根手指的量,他撑的发飘。
可这次尼布甲尼撒动作轻缓温柔好像生怕弄坏什么,小心谨慎,敛色屏气,比之前喂食简直天差地别,像换了个人。
“休息吧。”
尼布甲尼撒直接将他抱上床盖好被子,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
这狗东西对他说晚安?
苏叶震惊,心底流过奇怪的情绪。
尼布甲尼撒就这么离开了,隐隐约约,苏叶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浑身被人引导着释放,苏叶困意袭来,闭上眼很快梦了周公。
帝王寝宫。
“为何有孕还会需求如此盛?”……
尼布甲尼撒坐在金制椅子上,满脸不解,苏叶今晚的状态太迷离,他只能先替他缓解,可这正是他迷乱之地,怀孕的人据他了解都是那方面需求及低。
苏叶却反其道。
“回王,大巫师生理无法同一般女子比较,孕夫的体质更……更加独特,所以,臣猜测这也是……也是合理……正常的。”医官字斟句酌,额头汗都出来了,大巫师身体还有这个特殊节点,真是奇特的体质,难怪上次送药看到他锁骨处见若隐若现的樱桃粉痕,真是天生高贵好命啊,孕期也享王独一无二的宠爱。
啊,不对!
自己之前还委婉的规劝王要节食,啧,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说那些话。
大巫师讨食估计是体内宝宝成长的需求,若他没有猜错,随着月份的增加他的身体渴求会愈加浓烈。
“那个……那个……”
“医官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这里没有旁人。”尼布甲尼撒看他支支吾吾,不禁蹙眉。
“是,臣想问……大巫师这种情况有没有规律性?”不可能日日需要吧。
尼布甲尼撒看他:“隔三差五。”
啊哈!隔三差五?
医官心中暗惊,大巫师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平日里清的跟水似的,没想到这怀孩子了反倒跟无底洞一般,填不满?
“好事啊,好事。”
医官立刻回过神,对着尼布甲尼撒就重重磕了一头“说明宝宝发育良好,大巫师身体特别,孕期不能跟其他女子相比,他需要越多说明孩子成长越健康,王要适时播撒玉露助小殿下快乐成长!这关系本国的命脉延续。”这是大事啊。
说完他跪地不起。
尼布甲尼撒看着他,这个老狐狸,见风使舵,之前还劝他要节制现在一听他说就立马转风向要他多多怜爱,哼。
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是不在理,苏叶怀孕后每次他出现稍微点播逗弄就令他软若无骨,一泻千里,他的身子潜藏无尽未知的秘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明白。
“你去给本王办件事。”尼布甲尼撒忽然调转语气看着医官,苏叶身体特殊性目前不宜被人知道太多,在他没有完全弄明白之前,绝对不能有任何一点闪失。
苏叶跟宝宝他都要,经过这么多天,苏叶对他早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无关紧要的关系,他想他留在自己身边,长长久久。
苏叶刻意隐瞒他受孕真相,他大概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呵呵,他认定的人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想着苏叶那张绯红小脸,刚才磨他磨的狠了,一直到最后都没有真正给他,一是害怕伤到宝宝另外就是给他点小惩罚,用外力缓缓引导磨到他受不住哭着求饶在他掌心释放。
尼布甲尼撒拿起芦苇杆在泥板上轻轻写出苏叶的名字,唇角露出不宜察觉的笑,苏叶想跟他躲猫猫,玩游戏,他就陪着,画地为牢,令他插翅难逃。
祭司院内。
苏叶晨起,用白色亚麻布擦脸,洗完脸对着铜镜,忽然镜子里一张恣意俊美的脸对他微笑,他吓得手里的香膏都掉了,尼布甲尼撒?
回头一看,空空如也。
再看镜子,镜面平滑,镜子间展露的是自己的脸以及屋内的家具摆设,天呐,他刚才幻觉了,居然看到了尼布甲尼撒那焦尾巴的脸。
他对自己的毒害渗透那么深了么?都开始平白无故出现幻象了。
昨夜他那么邪肆,故意折磨他许久,可那恶趣里流露出的三分柔又是怎么回事?
苏叶没什么心情匆匆将香膏擦在脸上,巴比伦近日风大干燥,这种香膏涂在脸上可饱皮肤滋润不起皮,涂在手上有股淡淡的果香,清爽宜人。
还有两天时间,他这两天真是度日如年,坐立难安,想到要带球拍即将过上大眼广告里那种女主角似的人生巅峰他就浑身激越,应该能走成功吧?
他跟尼布甲尼撒也就是露水情缘,一夜意外罢了,之后的种种都是那个男人的恶趣味,征服欲,不要脸的死缠烂打,这该死的,短短几天居然让他心里产生了各种矛盾冲撞,这人真的不是好人,悄无声息的想击破他的心理防线。
苏叶将香膏盒子盖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每次与尼布甲尼撒在一起的种种不堪姿态,这事得打住不能再继续,他势必要走。
苏叶呼口气,对,必须要走。
他偶尔展露的温柔一定是假的是幻象,他不能深想不能多想,苏叶抚着小腹抚平心中的不知哪来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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