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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雪霖更加幽怨了,敢情会脸红心跳的只有她吗?
“师父不是说很喜欢很喜欢我吗?那、那为什么不喜欢再亲近一些?”药粉化开,她嘴里涩涩的,心里也涩涩的。
南明烈闻言,剑眉飞挑,实不知他都如此做了,怎么这丫头竟还误解他不喜欢与她亲近再亲近。
是他表示得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她闷声嘀咕:“师父压住人家的颚骨,不让阿霖回吻,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只有师父能亲人,不准人家亲你,这样很不对,而且你……你都不脸红。师父,阿霖没办法让你脸红吗?”
他岂是不脸红?!
这丫头哪里知道他为了抑住乱窜的气血费了多大气力?!
他骤然出手,将她拖进怀中,搂得非常紧密,紧到两具身躯之间无丝毫空隙。
丝雪霖先是楞住,一会儿才觉胸脯被挤压得有些胸问,她心跳促急,同时亦感受到师父胸膛的震动,隔着血肉,两颗心相互撞击。
一只手揽紧她的肩膀,另一条健臂横在她腰间,师父把她用力按在他自己身上,她侧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臀儿就落在他两腿之间……
她扬眉去看,他垂目瞅着。
他墨浓的两排长睫淡淡一敛,按住她身子的手劲悄悄加重。
她觑见他瞳仁黯了黯,她猛地轻抽一口气,因为终于弄懂他的意思,弄懂他想让她知道的……那东西在她臀儿下方,有点硌着她了,挪臀想找个舒适点的位置,结果是越挪越硌人,而她还被牢牢按住、揽住、箍住,臀儿底下顿时烫人得很,都快把她烫成一尾熟透的红虾。
“师、师父……”她明白那是什么。
跟望衡军和翼队的汉子们混这么些年,即便尚未亲身经历鱼水之事,听都不知听了多少,有几次还女扮男装跟着混青楼妓院,且后来被红牌姑娘们识破后,还跟人家相交为友,能学到的东西自然又多了。
如今这一坐,坐得她腿根酸软,不自觉夹紧双腿,心里却高兴坏了。
原来师父是想要的,光这样相贴相依,她就能让师父动情动念。
而他一直、一直很认真克制着,还得提防她的突袭。
她没再跟他强,软软唤了声,身子也跟着放软,螓首软软偎在他肩窝,有点求饶认错的气味儿。
南明烈难得霸气外现,略用力揪紧她的发丝,低首含吻她泛红的耳朵,似无意间碰触到她敏感所在,她低叫一声,在他怀里克制不住地颤抖,抖得都有些可怜了,十指紧揪他背上的衣料,像再多用一寸力就能撕裂他的衣。
“师父……师父……”她用可怜到快哭的语调唤道。
南明烈心软了,撤下攻势,额头抵着她的脑袋瓜调息,努力召回那个一向从容内敛的自己。
直到稳下过快的心律,再次掌握内息,他才又凑近往她嫩红耳里喷息——
“你说,要是本王也允‘百姓’点灯,任由‘百姓’胡来乱闹,那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定然在大婚之前早早被闹没了,你这个‘百姓’届时拿什么赔给本王?”
她被他的温息拂得又是一阵乱颤,连心都颤抖抖。
抱住他一条臂膀,她乱七八糟便嚷——
“赔什么赔啊?要钱没有,要人一个,你尽管拿去好了!啊……别吹别吹,不行啊——”师父往她耳里吹息,她身子随即软了半边。
然后她听到男人微沉的笑音,逸出他的唇,亦从他胸中震荡出来。
她傻傻跟着笑,一手虚握成拳轻槌他的肩头和胸膛,很想跟他说,她其实不在乎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提早发生,反正她就这德行,没脸没皮的,能得到他就好,但她真要这么说,脑袋瓜肯定又得挨上几记拍打或爆栗。
师父是珍惜她的。
她明白他的用心了呀,所以也要学会宝爱自己。
没再乱闹,就偎着他静静品味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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