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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看向白芜。

对，这个才是她所熟悉的白芜，眼神总是平和单纯，没有丝毫的戾气，跟刚才那个白芜简直判若两人。

“宋砚，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宋砚奇怪：“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先走吧。”

“可是……你还不舒服，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拍个ct吧。”

白芜依旧拒绝：“我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不用拍了，拍了也没用。”

早在她第一次受剧情控制无法自己时，她就赶紧来医院做过全面检查，甚至还托她爸找了各国专家给她会诊，把她爸妈搞得一头雾水，结果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医生说她的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见白芜坚持，宋砚只好先跟她离开急诊室，白芜让医生开了一瓶伤药，两人拿着去了花园。

这个私人医院因为是给有钱人建的，跟疗养院没什么区别，环境设施都很好，花园也很大，医院人不多，花园里这会儿更是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白芜挑了个凳子坐下，打开药瓶给宋砚的脸擦药：“是我打的吧？”

宋砚摇头笑了笑：“我不小心弄的。”

“还骗人。”白芜上好药，盖上药瓶，这才低声道：“宋砚，你别怪我，我刚才控制不了自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剧情的力量好像加强了，以前她看见苏仁玉只要及时躲开就不会有事的，可今天在她看见苏仁玉的第一眼，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了半步。

宋砚板正她的肩膀，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看见苏仁玉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宋砚点头：“当然记得。”

白芜依旧有些后怕：“你今天看到了，我只要见到他，就像被下了咒一样，完全不是我自己了，我都不知道当时操纵这个身体的是个什么东西。”

宋砚深吸了口气：“所以你上次跟我说的控制，是真的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