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任阴阳灵商（1/2）

“现在形势不同了，你不能被灵铺那一套迂腐的门规束缚住，不论是生人死人，只要我们要求的你必须去办，否则就算我不追究，他们不会放过你。既然要突破灵铺限制，就不要在叫掌灵人了，你觉得什么称呼比较好。”

朱由检带我们来到一方破碎的仙武战台上，这里处于五座五行元素丰富的山峰围绕之中，五座大山实际上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好几千米，顶峰被彩色云雾笼罩，仿佛五个小天空，分别显现出红、黄、蓝、褐、黑五种颜色。战台曾是战宫精英分子比斗的地方，古战台由厚一丈的大青石铺就，有些地方被砸出深坑，不知是何时被打碎的。

本是要教我神术，朱由检却说出这一番话，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换什么称呼。

小七说：“与活人做生意是阳商，与死人做生意是阴商，既然二者都不可避免，那何不叫阴阳灵商。”

“好名字。此后，你就是第一任阴阳灵商。”朱由检说。

我说：“还是小七聪明。”

“下面我讲一下你平时要做的事。你也知道，当我们进入灵铺，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是转移到了灵铺的。那你知道我们进入战宫之后，船上的痕迹还在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痕迹已经消失，所以你回到地球时，落脚点不必固定。当我们有任何需求，就得靠你帮忙。众所周知，地球人才辈出，几千年来不知出过多少圣人、阴谋家、名将。战宫里行军打仗，非常需要人才，战争总有牺牲，所以当我们有任何重要的损失，就需要你帮我们重新找一个补充的人选。你得有上好的眼力，否则找一些废物饭桶过来，于我等也无用。”

“是，我明白，那么如何和你们联系？”

“你买来的灵，直接带到这上面的地点。”

朱由检扔给我一张纸，纸上画有世界地图，每一个交接地点都详细标记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在灵铺的据点如此之多，连崇祯帝陵下的地牢也是交接据点之一。

朱由检说：“哪一个离得近，你就送到哪一个地方。记住这些地方。好，烧掉地图。”

“这，我记忆力一般，才记了三个。”

朱由检很惊讶，问我之前是不是一个神术都没学到，我点点头说是。小七告诉我有一种术叫过目不忘。其实眼睛看到的东西通常已经刻印在脑海里，只是我们当需要的时候，这些东西一般都隐藏了，这个术就可以帮助大脑变得有规律，仿佛一台可以灵活操控的精密仪器，一个念头便可调出自己想要的那段记忆。

小七将过目不忘交给我，这个术很容易学。她说对于我们来说，如果一个普通的术能够很快学会，说明自身能力已经达到知微境界。这是战宫里最低的一个境界。但如果将最普通的术拿到地球上，大多数人都学不会，因为他们连知微境都没达到，当局将这种神一般的能力管得很死。

那么说我已经到达知微境界了？速度还是很快的嘛，我沾沾自喜地将地图扫过一遍，脑海里立刻多出几百条信息，这些信息出现得快，跑得也快，一下子就消失了。不过利用过目不忘，我可以马上将其调出来。太有趣了！我暗想，回到地球一定要死命读书，考一个博士来玩玩。

我问小七：“还有没有其他好玩的，也教教我吧。”

“现在不是时候。”小七说。

朱由检说：“时间宝贵。任智楚，现在我要教你几个厉害一点的禁术，你要刻苦学习，懂了之后才能游刃有余地施展，不至于失败太多，或者被当局的人发现。”

“请大人赐教。”

“第一个，叫养魂，是从抽魂这个术改制的。利用这个术，你可以让交易的目标在几天之内迅速养出灵，然后将灵交给我们。抽魂的基础原理是将人的灵魂复制出来，由于手段比较残酷，所以很可能导致人本身精神受损。而养魂比较温和，可以将灵完全复制在容器之中，不会伤到人本身。你交给我们灵，我们会自己将其塑造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这和我们复生的原理差不多。”

“第二个是隐身，学得差只能隐身几秒钟，学得好就可以隐身长达一分钟。不过这一个术对身体伤害比较大，不是必要时刻别用。”

“第三个是火术，这一类攻击类的规律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一定不要用，至于我们教会你，是要求你在必要时刻，牺牲自己保全秘密。当局和战宫的关系非常紧张，他们会像疯狗一样追着你咬，务必要小心他们。当然，还有其他未知危险，都需要靠你自己躲避。”

朱由检非常严肃，讨论到性命攸关的事，任谁都笑不出来。

我独自在古战台上练了一天的神术，连皮毛都没学到，晚上的时候，战宫的夜空上，星星斗大如牛，一颗颗都能依稀辨出星球的轮廓。我等了一会儿，只有朱由检一个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