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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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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城外樟树这片区域也是大历朝的土地,甚至再往外蔓延几十里,也全部是大历的地盘。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

有十几户的村庄,春日时分百姓们耕种,秋日时收获,日子过的美满又自在。

与大历朝肥沃的土地相比,蛮族地盘贫瘠的可怜,他们大多养牛羊,吃的也是牛羊肉。

蛮横凶残,犹如未开化的野兽。所以当野兽频频进攻村庄时,大家就都撤回城里。

此刻,远远能瞧见一处小村落,白雪皑皑覆盖住,只露出一截烟囱。

刘义的视线从烟囱上略过,又看了一圈,但没发现什么风吹草动。

“阿炎,你确定吗”

俩人伏在雪地上,压低了声音说话,大风呼啸而过,将二人的声音掩盖住。

“确定。”阿炎脸色发白,像是惊吓过头。“我听见了脚步声。”

阿炎说完这句话就紧紧闭嘴,生怕一点声音引来人。

有时候,碰不见人是好事。

俩人又趴了一会,身上被冻的发僵,刘义牙齿开始打颤,心想这样不是办法,还是得找机会带着阿炎跑才是。

他能受得了冰天雪地,但阿炎身上还有伤,体质比普通人更差一些,得为阿炎考虑。

刘义缓缓起身,阿炎拽住他的裤脚,刘义摇头比划了一下,示意没事。阿炎缓缓松开他,警惕的看来看去,脚步声似乎消失了。

刘义猫着腰,尽量让自己藏身在雪后,露出一双眼睛四处打量。

“在这!他们在这!”忽然有人说话。

刘义作势要拉着阿炎跑,却在看清来人时停住脚步。

“你们是大历士兵”

“快过来,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为首的身穿黑甲兵轻声道,“离开再说。”

刘义和阿炎出来的时候,就见有约莫十个穿着薄黑甲的士兵,后背都背着巨弓,眼神犀利如鹰,像是巡视领地一般谨慎的观察四周。

这种衣服……

“你们是傅校尉的人”

“是,”方才那人答话,这时候已经来到了马前,那人问:“你们的马匹藏在哪”

刘义和阿炎还是怕的,他们怕马匹暴露引来蛮族人,所以将马儿藏在安全的地方,徒步一里地过来。

……

房间里,福海和红梅围着炭盆在烤火,唐丝丝则是横躺在小火炕上,因焦虑和紧张,连医书都看不进去了。

“福海,你确定他们都去了吧”

傅长黎不在,唐丝丝都不知道和谁求助,自己出去万万不可行,所以想着找将军。

正好碰见回来的吴雅兰,唐丝丝让吴雅兰帮忙,觉得既然她是将军之女,去说说总比自己强。

没想到她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吴雅兰都没答应她。

紧急之下,唐丝丝想到李果,说不定他有办法。

李果果然有法子,也不知他怎么传递的信号,那些派出去巡逻的傅长黎手下们前往城外营救刘义和阿炎。

“放心,我过去看了,那些人都骑马过去了,世子爷手下没有软柿子,都厉害着。听说当时挑的人都是百步穿杨的神箭手,各个都是精兵强将,姑娘放心。”

“那就好。”

傅长黎是什么人,唐丝丝最清楚,因此提着的心放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有人敲门。福海缩着脖子出去开门,见竟然是刘义。

“你们没事吧”

“没事,唐姑娘在吗”

“在,屋里请。”

进屋之后,刘义先是表示感谢。“问了才知,原来是姑娘从中帮忙。”

“不客气,没碰上什么危险吧”

“没有,不过幸好有黑甲兵过来,临走时候瞧见有个冬眠的棕熊出来了,若是我和阿炎一直没离开,说不定要被扑倒。”

估摸着是他们砍树的声音惊动了冬眠的熊。

“黑甲兵的人将那头熊射杀了,剥皮正好做鞋。”

刘义没说的是,在熊肚子里发现人的毛发,也不知这熊何时吃的人。*x~z?h+a-i!s+h,u!.~c¨o_m-怕吓着唐丝丝,隐去了血腥部分。

“而且还带回来两棵树,取樟树油够了。”

刘义说着,将怀里的小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道:“这是给姑娘的。”

“樟树油”

“是,还请姑娘笑纳。”

平日里这算不得好东西,但现在全城都买不到,稀罕物自然就价值高了。

唐丝丝推了回去:“还是你拿回去给士兵们用吧,我这里没有冻伤,用不上的。”

“有备无患。”刘义坚持让唐丝丝收下,唐丝丝笑着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送走了刘义,唐丝丝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起来,拿出自己留存的草药,还配一些寻常冻疮膏不会放的东西,准备着手熬药。

“到时候我们一人一瓶,留着万一有用。”

最主要的是,要给长黎哥哥留,他整日在外,容易冻坏。

……

“你是说,在城门口碰见的”

屋里烧着好几个炭盆,温暖如春。

吴雅兰正吃着晋城不常见的瓜果,鲜嫩的汁水迸溅,有些落在她锦缎华服上,因此她有些恼,吃完一块不肯再吃,剩下的赏了双叶。

“多谢姑娘。”双叶喜滋滋,心想沾光了。

“是,方才士兵来报的,说已经安全回城了,好像是越骑校尉麾下的黑甲兵。”

吴雅兰生气的哼了哼。

“唐丝丝不是求我帮忙吗怎么转头就去找了傅世子的人,这个女人,心机颇深。”

她还费劲了口舌和父亲言明情况,说的嗓子都哑了。

谁成想,白费功夫,人家自己找人了。

“果然是白莲花,”吴雅兰气恼,“是我小看她了,她一定是故意的,这样等傅世子回来,她还能博得一个好名声。”

吴雅兰气的胸腔都觉得有火在烧。

当天夜里,熟睡中的吴雅兰觉得嗓子难受,像是有一团火在干烧,让她说不出话。

哑声叫双叶,但声音太小又哑,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听见。

吴雅兰摸索着起身,想要去喝桌子上的水。但太黑了她看不见,就想着摸桌上的火折子。

摸来摸去,火折子没摸到反而是摸到一个小盒子。

是白日里回来,她随手扔在桌子上的清火丸盒子。

白日里,唐丝丝曾在吴雅兰面前吞过一颗,想来,这东西应当没毒。

吴雅兰嗓子太难受了,睡到半夜起来脑子也糊涂,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连着吞了三颗清火丸。

差点噎着。

握手成拳连着敲了胸口好几下,才将卡在嗓子眼的丸药咽下去。

有淡淡的茶香在嘴里蔓延开,还有点甘甜的滋味,好像里面加了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吴雅兰总觉得好受一些了。

摸到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凉茶下肚,吴雅兰继续回去睡觉。

也不知道是药有效还是怎么回事,第二天一早起床,嗓子不痛了。

吴雅兰惊喜,“一点都不疼了。”

双叶端来水盆侍候她洗漱,道:“姑娘该小心着些,那人的东西还是不要乱吃。”

吴雅兰身体舒服心情也好,道:“她敢下毒,我爹饶不了她。”

刚这样说完,吴雅兰就觉得腹部绞痛,“快,双叶,快扶我去净房。”

直到一盏茶的时间结束,吴雅兰才捂着肚子出来。

蹲的腿麻,吴雅兰有气无力:“双叶你说的对,她果然下毒了,我饶不了她!”

……

“姑娘,今日怎么打扮的这么好看”

红梅看见唐丝丝一早就坐在那捣鼓,头发梳了三遍,发簪换了好几次,就连耳坠子都戴了又摘,如此反复。

“今日长黎哥哥回来呀。”

五天了,今天该回来了。

红梅道:“外面风雪大,也不见得是今日回来,姑娘莫不是要过去等”

唐丝丝正将耳朵上的坠子取下来,换上傅长黎送她的那对碧玉坠子。`1.5\1′x_s.w\.,c,o~m?做工精巧,戴上之后给娇憨的少女添了几分文静之美。

“我就在家等,他回来后肯定要来告诉我的。”

红梅却觉得不能吧,毕竟傅长黎是去办公事,以前在的时候就忙碌的很,每每深夜才归。

他回来之后应该是去给上面复命才是,回来都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但看见唐丝丝兴致勃勃,红梅也没说扫兴的话,还主动过来帮她梳了好看的发鬓。

“眼看着要年底了,等过了年姑娘及笄,就可以梳别的发鬓了。”

大历朝未及笄的少女都是双鬓,等及笄后随意,梳什么样的都可以。

梳完发收拾好,出去买吃食的福海也回来了。清扫身上的风雪后,福海捧着烧鸡进来,冻的嘶哈。

“姑娘,我瞧着世子他们好像回来了,离的太远没看清,但背影好像是世子。”

“那就是了,”唐丝丝面带喜色,等着,他一会就该回来了。

福海同红梅一样,觉得傅长黎大概要晚上才能归,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所以福海张了张嘴,但见唐丝丝满脸期待,这话他说不出口。

“吃点吧,热乎的。”福海转了话题。

晌午过后,傅长黎还未回来。

唐丝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过去梳妆台前照镜子,检查自己的发鬓。

镜子里出现一张娇嫩花儿似的美人面,唐丝丝笑,镜子里的少女也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拿起梳子将额前的刘海梳了一遍,左右照了好几次,才满意的放下梳子。

等待的过程有些心焦,原本唐丝丝想着自己可以边看书边等。但没想到,什么都做不下去,满心满眼都是傅长黎。

不行,不能这样。

唐丝丝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深深的呼吸调整情绪,让自己平稳下来后,翻开书籍看了起来。

当入神之后,很难发现时间的流动。

所以当敲门声响起,唐丝丝惊喜擡头时,才发现外面日头西落了。

福海正在院子里劈柴,正好去开门,喊道:“世子,你回来了!”

唐丝丝腾的站起来,竟然有点紧张。

红梅则是诧异,傅世子为何今日回来的这般早

傅长黎身高腿长,几步就迈步到门口,擡起的手还未落到门上,吱呀一声,门开了。

少女粉面桃腮,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都如春意似的,在枯燥萧瑟的冬日里给人无限温暖和希望。

“长黎哥哥!你回来了。”

傅长黎颔首,跨步进屋,唐丝丝小跑着追随他,二人在桌子旁坐下。

“上午就回来了,先把物资送回军营,这次拉回来不少棉花,想来士兵们做棉衣够了。”

唐丝丝:“太好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冻伤了。”

福海识趣的来倒茶,红梅去角落里拨弄炭盆,屋里像是只有傅长黎二人似的。

“李果还给我传了消息,所以带回不少樟树油,成品冻疮膏也有很多。”

“真的啊,李果怎么这么厉害,他都没和我讲呢。”

唐丝丝说话的时候眼睛就没从傅长黎身上移开过。

他依旧穿着薄甲,里面是厚实的棉衣,但一点都不臃肿,因为傅长黎身形劲瘦,看起来魁梧一些罢了。

大概是着急赶路,他嘴唇有些干裂,好不容易养白的面皮比之前黑了几分,呈现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浓密的睫毛垂下,他一手端着茶盏,轻啜茶水,然后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忽地擡起眼帘,和唐丝丝的视线对上。

“看我做什么。”他问。

也不知是虚心还是什么,唐丝丝涨红了脸,赶紧转开视线,假装自己也在喝茶。

“没有呀,就是好几天未见你了。”

“刘义的事情,李果全部同我说了,你做的很好。”傅长黎难得的夸奖她,“遇见这样的事情,万万不可以身涉险。”

“我知道的,”唐丝丝嘀咕,“从小你就这样说。”

路上碰见寻找帮助之人莫要跟过去,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帮忙,亦或者去报官;如果有人遇见危险,也不要贸然前去,到时候帮不到什么,反而将自己搭进去……

这些话唐丝丝倒背如流,她擡眼偷看傅长黎,却不想他还在看她。

小姑娘被抓个正着,低头假装喝水掩饰尴尬。

碧绿色的玉坠子傅长黎熟悉的很,当拿到手的时候,他抚摸过一遍又一遍。

唐丝丝一动,那坠子如湖水似的荡样着,衬的少女肌肤莹润白皙,好似伸手按一下,就会弹回来,留下一个红红的指印。

傅长黎眯着眼睛看着少女饱满的耳垂,片刻后,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立刻收回视线,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

“那长黎哥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屋里方才寂静了片刻,唐丝丝主动提起话茬。

“嗯,对了,今年过年要在这过,我一会叫福海去置办东西,你想要什么直接同他讲。”

“过年是我们几个一起过吗”唐丝丝擡头,惊喜的眼睛散发着迷人的光亮。

“自然,”傅长黎面上没什么表情,“不然在哪里过。”

唐丝丝重重点头,笑吟吟的道:“好,和长黎哥哥一起过年。”

傅长黎仰头将一盏茶喝干净,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

他长的好看,五官无一不精致。形状温柔的嘴唇上还沾着水珠,他随意的抿了一下,化为丝丝水光。

唐丝丝盯着傅长黎的嘴唇出神。

额头忽地一痛,是傅长黎起身,屈指敲她的脑门。

“披上厚实衣服,带你去看东西。”

“看什么”

“看了便知。”

“你先告诉我嘛”

撒娇没用,傅长黎嘴巴严很的,就是不肯说去看什么。

红梅过来送大氅,唐丝丝捂的严实,换了羊皮靴,跟着傅长黎往外去。

晋城人口没有京城多,因此房屋建设便松快许多。

他们的住处门前有一条宽敞的大路,推开门,便瞧见傅长黎的棕红汗血宝马拴在门口。

唐丝丝刚要问看什么,就见棕红马匹甩开蹄子挪动了几步,露出身后一匹棕红色的小马。

“马驹!”

小马毛皮油亮,腿肢强劲有力,呼吸时候喷出白气,嘴巴里还嚼着草料。

唐丝丝惊喜的跑了过去,忍不住去摸马儿,但手停在半空中,转头看向傅长黎。

“可以摸。”

马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调`教好了,乖顺很的。唐丝丝的手落在它的鬃毛上,它一动都不动,任由她抚摸。

“哇!”唐丝丝激动的全身都在发热,一点都感觉不到寒意,高兴的围着马驹走了一圈又一圈。

“长黎哥哥,这真是送给我的吗”

“嗯,这匹马明年春天就会成年。”

“长黎哥哥,看,我们的马儿一个颜色呢!”

准确来说,傅长黎的马儿是棕红,而唐丝丝那匹则是偏向枣红,不是一种红法。

但她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甚至跃跃欲试,想要骑马。

“可以骑吗”

“暂时不行。”

“哦,好吧。”

瞧见唐丝丝眼里的失落,傅长黎思忱片刻道:“但你可以骑我的。”

“骑小红啊!”

傅长黎忍着额头突突跳,纠正道:“再说一遍,它叫踏风。”

唐丝丝才不管这些,她小时候就喜欢管它叫小红,叫顺嘴了。

“要不要去”

身穿黑甲的青年抱着胳膊,菱角分明的面容给人一种疏离高傲之感。

站在门口的红梅压低声音问福海:“世子是不是生气了”

福海满脑子问号:“没有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红梅:

福海:

二人对视了一会,放弃沟通。

这会儿功夫,唐丝丝已经上马了,傅长黎牵着缰绳指挥踏风往前走。

坐在高处看底下的风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唐丝丝笑的开怀,想要叫傅长黎也上来。

“你骑就好。”他道。

可惜,唐丝丝许久不曾骑马,没一会就大腿内侧磨的发疼,只能回屋。

傅长黎也出去忙碌了,说晚上不必等他吃饭,要晚些回来。

骑马回到军营,所有人都在忙碌,士兵们脸上喜气洋洋,都蹲在那分棉花。

“交出去一部分,请好心的百姓们帮忙做棉衣,但人手不够,所以剩下棉衣就得我们自己做了。”

王学义过来禀告情况道。

傅长黎瞧见士兵们粗手粗脚,将雪白的棉花翻的乱飞,蹙眉道:“告诉所有人停下。”

王学义:“啊”

傅长黎看他:“没听懂”

王学义赶忙道:“听懂了听懂了。”

说完就跑去传消息,大家都停下动作,还将棉花放好。

傅长黎去找了封将军和吴将军,提了此事。

“这都是小事,”吴大将军道,“再召集多一些的女子,连夜赶工,明日就能做好。”

吴大将军又叹气道:“棉衣事情是小,还有另外重要的事情。”

这几日傅长黎不在,晋城发生了什么自然不得而知。

有幕僚一五一十的和傅长黎讲了。

原本吴将军计划让晋城富户们掏腰包凑一些银钱,撑过这段没有军饷的日子。这件事交给黎谨言去办,第三天就带回来一箱子金银财宝。

黎谨言如此能干,自然得到吴大将军的赞赏,还说会启奏圣上给他请功。

但就在方才,有人来报,说一户员外家里有人自尽了。

“黎谨言拿了那户人家女儿的嫁妆,那女子出正月成婚,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嫁妆到了婆家无法立足,面子上过不去,所以自尽了。”

好好的红事变成了白事。

幕僚说完,屋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傅长黎也不曾开口说话。

黎谨言出自当朝皇后一族的黎家,背后靠山可想而知,他性子乖张行事不拘,被黎家长辈们扔到晋城,就是想磨炼他的锐气。

到了这里没几个月,他好像改好了不少,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好事。

但没想到再次暴露本性……

傅长黎道:“也就是说,未经同意他就取了银钱带回来。”

也就是说,像是流氓强盗一般,带了士兵闯入人家,带走钱财,进而导致出了人命。

吴将军面带尴尬。

事实确实如此,但大家都顾忌着黎家,没人敢直说。也就傅长黎,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挑明说开。

吴将军害怕傅长黎的刚正不阿,与那黎谨言发生冲突,于是嘱咐道:“长黎,你父亲不在,你行事更要谨慎。”

“多谢将军提醒,长黎知晓。”

这件事两位将军会处理,傅长黎并不会插手。估计叫他来说明,也是让他心中有数。

黎谨言此人……不可有交集。

……

唐丝丝原本帮忙照顾唐大勇和其同僚,但他们都返京了,军营里她又进不去,显得无所事事起来。

所以唐丝丝继续用之前的办法,在集市里摆摊诊脉。

看的病人多了,加之唐丝丝是个勇于探索爱学求知的性子,医术经验提升不少,所以名声再次传了出去。

“都说有个貌美的女大夫,果然找到您了,不知您可愿意上门看诊”

第四天时候,就有人约上门了。

“自然可以,请带路。”

唐丝丝跟着方才说话那人,发现他还穿着素衣,应当是家里有人不在,亲属受不了打击生病,所以才找大夫。

果然,跟着来到一户府前,瞧见门匾上放着白花,府内沉闷隐隐有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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