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丹毒连环计（2/2）

"是解连环毒的药引。"陆沉将七枚颜色各异的丹药排成北斗状，"单服是解药，混服..."他突然顿住，铜人模型在袖中发烫。

苏姑娘的玉铃铛声突然在耳畔响起："陆道友可听说过'以毒攻毒'？"

殿外雷声轰鸣，第一枚丹药在玉碟里融化成七彩雾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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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七色丹雾笼罩听证会大殿时，陆沉看见铜人模型彻底变成金色。白发长老的拂尘僵在半空，那些丹雾在他皱纹间凝结成细小的金珠。

"这不是毒！"商会代表突然尖叫，"他们在炼延寿丹！"

苏姑娘的银簪不知何时插在了陆沉的发髻上。她指尖划过七彩雾霭，带出的金粉在空中组成算盘图案："陆道友，一克延寿金雾值多少灵石？"

铜人模型在陆沉掌心碎裂，露出里面微型丹炉的构造。最后一粒金粉落在听证会记录簿上，恰好盖住了"亵渎天道"的指控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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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更鼓响过三遍，陆沉才在丹房角落找到裂成两半的铜人。苏姑娘留下的玉简飘在洗药池上，显出最后一行字："明日子时，北三城码头"。

阿竹闯进来时差点踩到地上的金色粉末："大师兄！长老们要求公开丹方！"

"告诉他们..."陆沉拾起铜人碎片，里面掉出半张泛黄的航海图，"这是用听证会的茶垢炼的。"

窗外，第一缕晨光照在洗药池上，苏姑娘的玉简化作双头蛇的影子，顺着排水渠游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