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灵米风暴（2/2）

"陆某贩卖的只是改良凡稻，算不得灵物。"他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还是说，王家连凡人吃的米都要管？"

仆役一时语塞，涨红了脸："你、你这是扰乱市场！"

"哦？"陆沉从袖中掏出一本账册，"那请解释一下，为何王家仓库里的灵米，比市面流通的多出二十倍？"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嘘声。仆役们面面相觑，最终灰溜溜地退走了。

***

夜深人静时，陆沉独自在丹房研究新的丹方。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他猛地抬头，看见试验田方向腾起一片火光。

"不好！"

陆沉御风而起，几个起落便赶到田边。整片试验田己经陷入火海，火中隐约有符文闪动——是人为纵火！

他正要施法灭火，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陆沉，你可知罪？"

陆沉转身，看见宗门闭关多年的莫长老悬浮在半空，白须飘飘，眼中却满是怒意。

"莫长老何出此言？"

"你身为丹师，却用丹道之术玷污五谷，更与凡俗商贾争利，成何体统！"莫长老一挥袖，又一片试验田燃起诡异的蓝色火焰。

陆沉瞳孔骤缩："是您放的火？"

"老夫这是清理门户！"莫长老厉声道，"宗门传承千年，岂容你如此败坏！"

陆沉突然笑了。他抬手打出一道法诀，试验田西周突然亮起数十道符文——竟是早己布置好的防御阵法。

"长老闭关太久，怕是不知道，"陆沉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宗门七成的开销，都靠这些'玷污五谷'的买卖支撑。"

莫长老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是宗门紧急召集的信号。

两人同时变色。

"怎么回事？"莫长老皱眉。

陆沉望向王朝方向，眯起眼睛："看来，我们的贵族朋友坐不住了。"

夜风吹过，烧焦的稻穗发出沙沙的响声，像一场风暴来临前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