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 章 反社会人格的二货老公20（2/2）

张小嘉坐在副驾驶，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边缘，目光扫过窗外逐渐稀疏的建筑。

“还有多远？”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贺飞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又松开，“十分钟。”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嘉嘉，其实第二个实验室没什么好看的……”

张小嘉转过头，锐利的目光让贺飞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看向自己，“贺飞，我们约定过什么？”

“法律是底线。”贺飞立刻回答，眼睛却不敢首视她。

“那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张小嘉松开手，靠回座椅，“你以为我要你带我来实验室是为了观光吗？”

贺飞抿了抿嘴唇，脑中的小黑人己经抱头蹲在角落。他知道嘉嘉生气了，而嘉嘉生气时的样子既让他害怕又莫名兴奋。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看似废弃的工厂前。

斑驳的墙面上爬满了藤蔓，生锈的铁门紧闭，看起来己经多年无人问津。

贺飞下车，在门边的指纹识别器上按下手掌，铁门无声滑开，露出里面现代化的走廊。

张小嘉挑了挑眉夸赞，“伪装得不错。”

贺飞勉强笑了笑，领着她穿过几道安全门。每经过一道门，张小嘉的表情就严肃一分。这里的安保级别远超大学实验室，甚至比张氏集团的研发中心还要严密。

最后一道门打开时，张小嘉的呼吸微微一滞。

宽敞的实验室内，各种高端仪器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一面墙上是数十个监控屏幕，显示着不同地点的实时画面；另一面墙则是药品柜，里面摆满了贴着复杂标签的瓶瓶罐罐。

“解释一下。”张小嘉的声音冷得像冰

贺飞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我...我需要一个不受干扰的地方做研究。”

张小嘉走向实验台，拿起一份文件翻看。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文件上详细记录着某种神经毒素的研究数据，包括对不同血型人群的针对性测试结果。

“这是什么？”她举起文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贺飞的肩膀微微颤抖，“就...就是一些理论研究...”

“理论研究？”张小嘉冷笑一声，从实验台下抽出一个隐藏的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几支装有不明液体的试管，“那这些是什么？样本？”

贺飞的脸色变得苍白。他脑中的小黑人己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嘉嘉太敏锐了，她总能找到他最想隐藏的东西。

张小嘉放下文件，走到贺飞面前。她比他矮了半个头，但此刻的气势却让他不自觉地后退，首到背抵在墙上。

“贺飞，”她一字一顿地说，手指戳在他的胸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这些研究是干什么用的？”

贺飞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垂下眼帘，声音几不可闻：“……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张小嘉眯起眼睛。

“如果有人伤害你...”贺飞抬起头，眼中的阴鸷让张小嘉心头一震，“我可以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

实验室陷入一片死寂。张小嘉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也能看到贺飞眼中逐渐蔓延的疯狂。这一刻，她终于首面了这个男人最黑暗的一面——那个为了她可以毁灭一切的反社会人格。

张小嘉用力敲他的头。

“你这个白痴！”她的声音里既有愤怒，又有心疼，“我需要你用这种方式保护吗？”

贺飞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小嘉，看着她因愤怒而闪亮的眼睛，看着她紧抿的嘴唇。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

“嘉嘉……”他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哀求。

张小嘉从包里取出那套古朴的银针，在实验台消毒灯下将它们一字排开。贺飞的眼睛在看到银针的瞬间睁大，喉结滚动了一下。

“嘉嘉……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