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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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桂花一夜间长大,开始帮着家里做这做那,趁着许老爹还能挺一挺,许二哥也正式开始相看。+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天刚刚亮,许二哥便穿上了整洁的长袍,戴着新编的头巾,准备去邻村相看人家。
整个人既紧张又期待,毕竟这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幸福。许老娘和媒人早已提早与女方家定好,今日就是双方见面的日子。
许老娘许二哥和媒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穿过田埂,来到了女方的村子。女方家也是村里的穷苦人家,家中爹娘健在,女子长得清秀,勤劳贤惠,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姑娘。
堂屋里,两家的父母和媒人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婚事的细节。
许二哥和张家姑娘则被安排在侧房相见。张姑娘单名一个月字,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裙,头上戴着简单的发簪,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显得羞涩而美丽。
许二哥看着眼前的姑娘,心中暗自满意,两人虽然话语不多,但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好感。
相看的过程并不算长,但足以让双方有个初步的了解。回到自己家中,许老娘便开始与媒人商量下一步的事宜,包括纳彩、纳币等传统礼仪。如果双方都满意,接下来就是选定吉日,准备婚事了。
村里人最爱热闹,也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婚事充满了期待,又都在议论着许二哥的好福气,能娶到这么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
随着婚期的临近,许二哥家的院子里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婚事的各种物品,制作喜饼,缝制喜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许二哥则在心中默默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晨雾还未散尽,许家灶房已飘出阵阵炊烟。许老娘将最后一把糙米倒进陶瓮,手指在瓮沿上摩挲半晌——瓮底结着层薄薄青苔,米缸见底已有三日了。*e*z.k,a!n?s`h/u-._n¨e·t\
“娘,昨儿王屠户说能赊半扇猪头。”许二哥蹲在门槛上磨镰刀,刀刃在磨石上划出清亮的声响,“杜秀才家要的酸豆角,陈二婶说拿两坛子抵工钱。”
许老娘用葫芦瓢舀水的动作顿了顿。春寒料峭的晨光里,她望着院里新扎的竹篱笆,那是大儿子连夜砍了后山的毛竹编的。篱笆缝里还夹着几片青翠竹叶,在风里簌簌地抖。
“张家姑娘...”她忽然开口,又觉得喉头哽得慌,“昨儿托媒人捎话,说嫁妆里要添对描金漆盒。”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炸响,惊得梁上燕子扑棱棱飞出去。许二哥手里的镰刀在磨石上重重一滑,指腹顿时沁出血珠。他浑不在意地在裤腿上抹了把,起身时带翻了脚边的竹篓,新采的荠菜撒了一地。
“我去墟集。”青年抓起墙角扁担,粗麻绳在掌心勒出深痕,“后山竹林里还有冬笋。”
许老娘望着儿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弯腰捡起沾了尘土的荠菜。嫩生生的叶尖上凝着露水,在她布满老茧的掌心里颤巍巍地晃。这些日子总梦见二十年前,自己穿着褪色红袄坐在牛车上来许家的情形。牛铃叮当,车辙在黄泥路上碾出两道蜿蜒的痕。
村东头杜娟娘家正在晒霉豆腐。青石板上整整齐齐码着白生生的豆腐块,在春日暖阳里渐渐覆上层淡黄绒毛。杜娟娘见许二哥挑着担子路过,忙从竹筛里抓了把新炒的南瓜子。
“听陈二婶说你要用酸豆角换工钱?”她往许二哥衣兜里塞瓜子,“昨儿我家那口子去县里,见悦来酒楼在收泡菜。你要得急,我让当家的捎个话?”
许二哥道着谢,扁担两头沉甸甸的竹筐跟着晃。左边是陈二婶特意封坛的酸辣椒,红艳艳的泡椒在陶罐里载沉载浮;右边装着谢芳草送来的萝卜糕,用新鲜荷叶裹着,清香混着酸辣气直往鼻子里钻。¢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经过村口老槐树时,几个洗衣归来的妇人正凑在一处说闲话。许二哥听见“张家嫁妆”几个字眼,脚步不由得加快,草鞋踩在碎石路上硌得生疼。直到转进谢家院子,才敢松开攥得发白的拳头。
“二哥来得正好!”谢芳草蹲在泡菜坛子旁冲他招手,发间别着新摘的野蔷薇,“陈二婶说酸豆角要配着嫩姜才够味,你尝尝这个。”少女指尖拈着块琥珀色的腌姜,日光透过指缝在她鼻尖洒下细碎金斑。
酸味激得许二哥眯起眼,喉结上下滚动。忽然想起那日相看,张月姑娘蓝布裙角绣着圈姜黄色小花,低头时发簪上的琉璃珠子轻轻摇晃,在土墙上投下粼粼波光。
“芳草妹子,”他咽下酸姜,从怀里掏出个粗布包,“这是...这是月儿托人捎的绣样。”粗粝布角层层展开,露出方素白帕子,角上歪歪扭扭绣着对青头鸭。
谢芳草噗嗤笑出声,忙用沾着盐粒的手背掩住嘴:“月姐姐手真巧,这鸭子胖得多喜庆。”话音未落,陈二婶端着簸箕从灶房出来,瞧见帕子也笑:“当年我给老头子绣的鸳鸯,他非说是水鸭子打架。”
满院笑声惊飞了檐下麻雀。许二哥耳根发烫,却也跟着咧嘴笑。春风裹着泡菜坛子里的醇香,将帕子上的青头鸭吹得微微颤动,仿佛真要扑棱着翅膀游进门前小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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