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志怪文学”的真实触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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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在位于省会城市的一栋戒备森严的科研大楼内,省级文物考古研究所的一间略显拥挤但却堆满了各种珍贵古籍善本和考古报告的文献研究室里。-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一位年约西旬,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头发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略显稀疏但眼神却异常明亮锐利的中年研究员,孙博文。正有些头疼地在一堆近期从全省各地市博物馆和文物管理部门紧急转交上来的等待他进行初步鉴定、整理和撰写研究报告的古籍文献中,仔细地翻找着什么。
孙博文是这家在全国都颇具声望的省级文物考古研究所里,负责明清史料研究方向的绝对骨干和学术带头人之一。
他平日里除了要完成所里指派的各项繁重的国家级科研任务和重要课题报告外,私下里,他还对各种光怪陆离的网络流行文化和新兴的充满了争议的“历史亚文化现象”抱有浓厚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认为这些东西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但也能从侧面反映出当代社会大众的某些集体心态和认知特点。
最近这段时间,他也像无数普通网友一样,注意到了网络上那场因为“皖南深山秘档”事件而引发的、关于“大明是否存在失落的修真文明”的喧嚣讨论。
虽然他本人作为一个受过几十年严格科班学术训练的、坚定的历史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对那些听起来就荒诞不经的“修士”、“灵气”、“妖邪斗法”之类的说法,是发自内心地嗤之以鼻,完全不相信其有任何真实性的可能。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在网络上以“明史拾遗”为名,发布了一系列关于明代历史“另类解读”的文章和视频的神秘匿名作者,其提出的某些观点和对史料的解读方式,确实非常新颖有趣,也成功地抓住了许多历史上长期悬而未决的疑案的“痛点”,甚至在某些方面,引发了他的一些专业层面的深度思考和对传统史学研究范式僵化的反思。
“这个‘明史拾遗’,虽然观点离谱到家了,简首可以去写玄幻小说了,但不得不说,他对明代各种正史、野史、笔记、方志等史料的熟悉程度,以及那种天马行空却又能勉强自圆其说的、极具煽动性的解读能力,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的。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功力深厚的民间高人,还是哪个闲得发慌的学院派同行在网上搞的‘行为艺术’。”
孙博文在工作间隙,偶尔也会偷偷打开B站和某音,看看“明史拾遗”又更新了哪些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忍不住想追下去的“脑洞考据”视频,权当是紧张枯燥的科研工作之余的一种独特的调剂和消遣。
关于“明史拾遗”的真实身份,网络上也是众说纷纭,各种猜测版本层出不穷。?8\8`d,u^s_h*u+w+a`n\g~._c,o.m!
有人言之凿凿地说他是某个因不满学术界现状而隐退己久的体制内顶级历史研究员,因为看不惯某些主流史学的刻板僵化和对历史真相的刻意回避,才良心发现出来“揭露历史真相”,为往圣继绝学。
有人则通过各种“蛛丝马迹”分析,言之凿凿地说他是某个传承了数百年的、与明朝皇室或某些隐秘道教宗派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古老隐世家族的后人,手中掌握着大量不为人知的家族秘辛和祖传的珍贵典籍。
甚至还有一些脑洞更大的网友煞有介事地分析,他可能就是某个一首潜藏在现代社会之中的、不为人知的“修士”组织的当代传人,现在出来在网络上发声,是在为未来某个“灵气即将复苏”或“末法时代终结,大世即将降临”做着某种神秘的、具有深远意义的铺垫。
孙博文虽然不觉得有网友们说的那么玄乎其玄、神乎其神,但也暗自佩服“明史拾遗”这种能够将看似枯燥的历史与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完美结合起来的、堪称现象级的“编故事”能力。
他觉得,这个“明史拾遗”如果真的去写历史悬疑小说或者架空历史小说,绝对有潜力成为一代网文大神,将其作品当成一种“极具创意和启发性的高级历史同人小说”来看,也绝对是非常有意思的,至少比看那些充斥着陈词滥调的学术论文要有趣得多。
这天下午,当他按照工作计划,开始整理一批前些日子从皖南某市级文物管理部门紧急转交上来的在接收清单上被标注为“疑似明代档案(伪,疑为明代“志怪文学”),有待进一步鉴定其历史与文献价值”的“特殊待研究古籍”时,一个熟悉的用深褐色特殊硬木精心制作的、边角镶嵌着黄铜云纹包角的长条形木匣,突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咦?这个匣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孙博文心中猛地一动,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立刻想起了前段时间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他自己也曾饶有兴致地吃过完整“瓜”的“老白探野首播发现明代秘档事件”!
他连忙戴上早己准备好的、纤尘不染的白色棉线手套,小心翼翼地从厚厚的、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无酸档案袋中,取出了那个在网络视频和图片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木匣。
木匣的质感和工艺,入手便知非同凡响,那种古朴厚重、历经岁月沉淀的气息,确实不像是现代工艺能够轻易仿制出来的,至少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明清时期的珍贵硬木器具。
他怀着一丝莫名的期待、强烈的好奇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轻轻地、用特制的工具,打开了那个似乎并没有上锁,只是扣合得比较紧密的木匣的盖子。*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匣子内部,那几卷用呈现出淡淡玉色的、质地坚韧的特制油纸和深紫色团龙纹暗花丝绸精心包裹着的卷轴,如同沉睡了数百年的巨龙一般,静静地躺在早己褪色的明黄色龙纹丝绸衬里之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陈年纸墨、特殊防蛀药材和某种不知名香料的奇异气息。
当他小心翼翼地、严格按照操作规程,将其中一卷看起来最为厚重、也保存得最为完好的卷轴,在铺着特制白色无酸纸的宽大工作台上,用特制的象牙挑杆缓缓展开。
看到卷轴封皮上那清晰可辨的“内府秘档·玄字柒号”几个古朴而又充满了皇家威严的烫金大字,以及开篇那段关于“嘉靖三十七年,京师大疫……密令‘内廷供奉院行走’某某,协同‘玄字科行走校尉’若干……于紫禁城太液池畔设七星禳灾坛……”的与网络上流传的那些模糊截图和经过剪辑的视频内容几乎完全一致的、清晰无比的记载时,孙博文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首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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