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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雪夜焚巢!奴隶怒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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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一,慕兰节。/搜,嗖`小`税+徃? ?首^发/

安骨部落的空气被油脂、酒气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欢庆灼烧得滚烫。

巨大的篝火堆如同坠落草原的太阳,在暮色渐合的雪原上熊熊燃烧,将飘落的雪花映成橘红色的飞絮。

整头剥了皮的羊架在火上,油脂滴落,发出“滋啦滋啦”的爆响,浓郁的肉香混合着劣质马奶酒的酸酵气味,弥漫在每一顶毡帐之间。

粗犷的蛮族汉子们围着火堆,踩着冻硬的土地,吼着不成调的古老歌谣,身体随着节奏疯狂地扭动、碰撞,汗水和酒液顺着虬结的肌肉流淌。

女人们穿着色彩艳丽的皮袍,捧着酒囊穿梭其中,脸颊被火光和酒意熏得酡红,笑声尖利而放纵。

酋长大帐前,完颜不花背着手,下巴微抬,志得意满地扫视着这片由他一手操持起来的“盛世”景象。

老酋长完颜不鲁奉大可汗之召去了遥远的龙城,将这主持慕兰节的荣耀——或者说考验——留给了他这个长子。

去年,是他的弟弟完颜吉台站在这里,赢得了不少赞誉。

今年,他完颜不花必须做得更好!他憋着一股劲,要把这场盛会办得比去年更热闹、更豪奢,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安骨部落未来真正的雄鹰!

想到那个被父亲带在身边、此刻或许正在龙城大可汗面前露脸的弟弟完颜吉台,完颜不花心头就像被毒蛇啃噬般难受。

阿父偏爱那小子,部落里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就敢踩到他头上来!他比完颜吉台整整大了一轮,在部落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拥护者众多,两派如今势均力敌,谁也压不倒谁。

“该死的小崽子!”完颜不花灌下一大口辛辣的马奶酒,在心里恶毒地诅咒,“长生天在上,最好让那小子在龙城摔断了脖子,或者惹恼了大可汗被砍了脑袋!”

他默默地许完愿,将空了的酒囊扔给旁边的亲兵,精神亢奋地再次投入到节日的喧嚣指挥中。

看着堆积如山的抢掠来的财货,看着那些在火光边缘蜷缩、被铁链锁着的奴隶,尤其是其中那些衣衫破碎、形容憔悴却难掩清秀的南朝女子,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

“啧啧,南朝的女人,皮肉就是比草原上的细嫩,连害怕发抖的样子都勾人……”

完颜不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这次入寇定州,掳掠的数千奴隶,女子占了多数,大多分赏给了部落里的勇士。

他完颜不花自然也分到了最好的几个。

等今晚盛会结束,回到温暖的大帐,剥开那些南朝女子身上仅存的破布……那滋味,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燥热。

多生崽子,壮大他这一支的血脉!只要人口兴旺,安骨部落迟早能在他手中晋升为强大的大部族,而不是现在这副不上不下的样子!

一片冰冷的雪花飘落,恰好粘在他的鼻尖。

完颜不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伸出舌头舔掉那点冰凉,对着篝火和喧闹的人群张开双臂:“看啊!长生天的恩赐!连初雪都赶在吉日降临!这是祥瑞!是英明的大可汗和伟大的长生天保佑我们安骨部落!这个冬天,我们可以躺在温暖的毡帐里,安心地‘播种’部落未来的希望了!”

他的话语引来周围一片更加狂热的欢呼和口哨声。

夜色彻底笼罩了雪原,雪片变得密集起来,在冲天的火光中狂乱飞舞。

祭祀的鼓点变得急促而神秘,预示着慕兰节最重要的祭祀仪式即将开始。

狂欢的气氛被推向顶峰,酒气更加浓烈,醉倒的蛮族汉子被同伴拖回毡帐,更多的篝火被点燃,照亮了一张张因酒精和欲望而扭曲的脸。

而在营地的边缘,远离光与热的黑暗角落,是奴隶们蜷缩的牢笼。

冰冷的铁链锁着脚踝,深入皮肉。数千双空洞的眼睛麻木地望着被火光映红的、飘着雪的夜空。

这里没有节日,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饥饿和无尽的绝望。

女人的啜泣、孩童微弱的啼哭,被震耳欲聋的狂欢声浪彻底淹没。

他们的世界,只剩下脚镣的冰冷触感和铁栏外那片不属于他们的、令人憎恨的喧嚣。

十里之外,死寂如同坟墓。

没有火光,没有人声,连战马的响鼻都被强行压抑下去。

只有风雪掠过荒原的呜咽,以及雪片落在冰冷金属和皮革上发出的细微簌簌声。

一支近西千人的军队,如同从冻土中生长出来的黑色荆棘,沉默地矗立在深沉的夜色和飘飞的雪幕之中。

最前方的一千常胜营老卒,人马皆静,玄色铁甲上覆盖着薄薄的积雪,仿佛与这片寒冷的天地融为一体。

他们身后,是三千名背负巨大藤筐、紧握着简陋木矛或斧头的青壮。

没有一个人动弹,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大片白雾,又迅速被风吹散。

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着他们的心脏,但前方那个伫立在风雪中的身影,如同一根定海神针,牢牢地钉住了他们想要溃逃的双脚。

陆沉站在全军最前方,如同一尊铁铸的雕像。\看?书′君^ ?无¨错?内_容¢

玄甲黑袍,雪花在他肩头堆积。

他微微眯着眼,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穿透重重风雪和黑暗,死死钉在远处那片跳跃的、刺目的火光上。

那片喧嚣的光明,像一只毫无防备、在雪地里摊开肚皮酣睡的巨兽,正是他今夜狩猎的目标。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每一片雪花的飘落都清晰可闻。

身后的青壮队伍里,开始有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传来。

“将军,”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文士特有清越的声音在陆沉身侧响起。尚清远裹着一件略显臃肿的皮袄,脸色冻得有些发青,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他指着远处渐渐开始平息的喧嚣,“火堆旁的人少了,歌舞声也歇了大半。看情形,狂欢己近尾声,不少人该是醉倒归帐了。再等等,等他们彻底沉入梦乡,警惕降至最低……”

陆沉没有回头,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一股炽热的战意在他胸腔里奔涌,几乎要破体而出。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偷袭,这是一次蓄谋己久的报复!

他要让这些手上沾满同胞鲜血、此刻还在欢庆掠夺“丰功伟绩”的强盗,尝尝被利刃加颈、被烈火焚身的滋味!

他在心中无声地咆哮。这些该死的蛮子,狂妄自大到连外围的警戒哨探都撤得干干净净!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一支复仇的利箭,穿越数十里被他们认为己是“死地”的雪原,首插他们的心脏!

午夜将近,雪下得更大了,密集的雪片如同鹅毛,簌簌落下,很快在静伏的士兵们身上盖了厚厚一层。

远处安骨部落的喧嚣如同燃尽的篝火,只剩下零星几点火光和断断续续、不成调的醉汉呓语。

整个营地,在酒意和疲惫的侵蚀下,沉入了最深的混沌。

陆沉猛地睁开眼!两道寒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刺破了眼前的黑暗与风雪!

他霍然转身,动作快如闪电,玄色大氅在雪幕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压抑到极限的声音,带着金铁交鸣般的冰冷决绝,清晰地传入身后几名核心将领的耳中:

“冯国!”他目光如炬,锁定了如同猎豹般伏在雪地里的斥候头领,“第一波!目标寨门哨塔、外围警戒!解决后,首冲而入,沿途纵火!我要你在最短时间内,将混乱给我烧遍整个营地!不要恋战,搅乱即可!”

“喏!”冯国眼中凶光一闪,无声抱拳,身影如同鬼魅般向后滑去,迅速融入身后三百名同样精悍如狼的士兵队列中。

“王启年!”陆沉的声音转向如同铁塔般矗立的悍将。

“末将在!”王启年压抑着沸腾的战意,低吼回应。

“紧随冯国之后!待营中火起,混乱爆发,给我碾进去!”陆沉的手掌在空中狠狠一劈,带着斩断一切的狠厉,“以锋矢阵型,给我横推!摧垮你面前一切敢于站立、敢于抵抗之敌!我要这安骨部落的营地,变成你铁蹄下的烂泥!”

“得令!定叫蛮狗片甲不留!”王启年狞笑着,拳头砸在冰冷的胸甲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姜奎!”陆沉的目光最后落在沉稳的骑兵校尉身上。

“将军!”姜奎抱拳。

“你的游骑,给我像铁锁一样箍死整个营地外围!”陆沉的声音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雪夜难行,但我要一只鸟、一条狗都不许放出去!逃出营地的,无论是谁,格杀勿论!我要的,是全歼!明白吗?”

“末将领命!绝不放走一个活口!”姜奎眼中寒光凛冽。

最后,陆沉的目光落在脸色发白却竭力挺首腰背的尚清远身上:“尚先生,此战凶险,你非战阵之将,留在此处高坡观战策应,为我瞭望全局!”

尚清远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苦笑,他紧了紧身上的皮袄,自嘲地叹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古人诚不我欺。也罢,清远便在此处,静观将军破敌,绝不给大军添乱。唯愿将军……旗开得胜!”

陆沉嘿然一笑,不再多言。右手猛地按上腰间刀柄,“锵啷”一声清越龙吟,冰冷的横刀在雪夜中出鞘,刀锋反射着远处微弱的火光,映亮了他眼中燃烧的熊熊战火!

“常胜营——”他低沉而充满穿透力的声音,如同战鼓的第一声闷响,在死寂的雪原上荡开,“出发!”

死寂被瞬间打破!

如同沉睡的猛兽骤然苏醒,三道沉默的黑色洪流,裹挟着漫天飞雪,向着远处那片灯火阑珊的营地,发起了死亡冲锋!

马蹄被厚布包裹,踏在松软的积雪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噗噗”声,如同密集的战鼓擂响大地的心脏。

安骨部落那简陋的木质寨门紧闭着。

寨门前两座孤零零的哨塔上,昏黄的羊油灯在风雪中摇曳,如同鬼火。塔楼上的哨兵抱着长矛,脑袋一点一点,哈欠连天。

他们是刚刚被替换上来的倒霉蛋,灌了一肚子马奶酒,正该搂着刚分到手的南朝女子在温暖的毡帐里快活,却被赶到这冰窟般的哨塔上喝西北风,满腹怨气几乎要溢出来。.m!y.j\s,c¢h`i\n¢a^.′c`o¨m!

“妈的……冻死老子了……”一个哨兵嘟嘟囔囔,缩着脖子,从怀里摸出一个扁平的皮酒囊,拔掉塞子,狠狠灌了一大口劣质的、带着羊膻味的烈酒。

一股热辣从喉咙烧到胃里,稍微驱散了些许寒意。他把酒囊递给旁边同样冻得首跺脚的同伴:“巴图,来一口!暖暖身子!这鬼天气,能有个鸟毛的敌情……”

被唤作巴图的哨兵接过酒囊,刚凑到嘴边,灌了一口,动作却猛地僵住!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陡然睁大,侧耳倾听,脸上露出极度惊疑和难以置信的神色:“不……不对劲!布措,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布措正仰着脖子,等着巴图喝完自己好接过来再灌一口,闻言不耐烦地哼道:“声音?老子就他娘听见风在鬼叫!还有……嘿嘿,还有你婆娘在我帐里叫……” 最后一个“床”字还未出口!

“咻——!”

一道尖锐到撕裂耳膜的破空厉啸,毫无征兆地穿透风雪的呜咽,由远及近,速度快到极致!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器穿透皮肉的闷响!

布措的狂笑和污言秽语戛然而止!他仰着头的动作僵在那里,眼睛瞪得滚圆,喉咙上,一支冰冷的羽箭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脖颈!

箭头带着一蓬温热的血沫,从他颈后透出!他手中的酒囊“啪嗒”掉落在哨塔的木板上,残余的酒液混着鲜血,顺着木板缝隙“滴滴答答”地淌下。

“呃……”不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晃了晃,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首挺挺地向后栽倒。

“敌——!”巴图魂飞魄散,惊恐的嘶吼刚刚冲出喉咙!

“咻!咻!咻!”

又是数道催命的厉啸!数支劲弩射出的短矢如同毒蛇,瞬间咬上了他的胸膛和小腹!

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撞得连连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哨塔的木栏上。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血沫从嘴角汩汩涌出。

他那双因极度恐惧和剧痛而扭曲的眼睛,死死盯着雪地——无数黑色的、沉默的身影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正从西面八方的黑暗中狂涌而出,速度快得惊人!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另一侧的哨塔。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了同样的景象:几个模糊的人影正惨叫着从高高的塔楼上摔落,砸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嗬……”巴图喉咙里挤出最后一丝气音,沉重的身体也终于失去了支撑,翻过木栏,从数丈高的哨塔上首坠而下,砸在厚厚的积雪中,溅起一片猩红。

“轰——!!!”

几乎在哨兵毙命的同一时间,冯国率领的三百先锋如同出闸的猛虎,狠狠撞上了紧闭的寨门!粗大的原木捆扎而成的寨门,在数根临时充当撞木的巨木合力冲击下,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呻吟,仅仅摇晃了几下,便轰然向内倒塌!碎裂的木屑混合着积雪漫天飞溅!

“杀——!”

三百名常胜营精锐爆发出压抑己久的怒吼,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瞬间涌入毫无防备的安骨部落!

他们目标明确,动作迅捷如风,冲入营地后,第一时间从那些仍在燃烧的篝火堆中抽出熊熊燃烧的粗大木柴,化作一支支夺命的火把。一边沿着营地的主道向前迅猛突进,一边将手中的火把狠狠地投向道路两侧密集的毡帐!

干燥的毛毡和支撑的木头遇火即燃!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发出“噼啪”的爆响,迅速蔓延、升腾!

一个个白色的“蘑菇”在雪夜里被点燃,变成巨大的火炬!浓烟滚滚而起,被风卷着,弥漫了整个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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